他對她不屑一顧,她以為自己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卻原來以為和實際之間的差距還蠻大的。
許傾城在外面坐了很久,坐到身體都發涼了才算是緩了過來。
她起身,悄無聲息的從一個側門走了進去,會場人很多,如果不特意關注倒也不會單獨注意到她。
許傾城尋了一圈,看到同和財富的賈總落了單,她便迎了過去。
傅靖霆身邊的人離開,段恆過來問他,“周家那邊派人過來,他們的家族財富之前一直是國外機構在打理,今天不太方便,想單獨跟您約個時間。後天有個空檔,約他們嗎?”
“可以。”
段恆確定後就要過去回覆,又被傅靖霆喊住了,“段恆。”
“你什麼時候成了我的發言人?可以代替我講話了?”
男人眉目平靜不見任何起伏,可段恆皮還是繃緊了,他跟了傅靖霆很久,久到兩人之間已經脫離了上下屬的關係,更像是朋友兄弟。
也確實是兄弟。
就因為是兄弟有些事才格外看不過眼去,忍不住就說了那些話。
他不覺得自己錯,哪怕被傅靖霆揍一頓他也會這樣說,可是傅靖霆這般語氣平靜的問他,段恆就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傅靖霆將杯子裡的紅酒飲盡,淡淡警告,“僅此一次,不要僭越。”
“我知道了。”
段恆直到他走開了,才緩緩吐出口氣。
兩年的時間,到底可以把一個人的性格改變成什麼模樣,段恆其實很不習慣,他寧可傅靖霆揍他一頓,也好過這樣。
許傾城遞了名片過去,她從剛剛開始,這已經是她單獨接觸的第五家投行,前面幾個都是跟她兩句話沒說上就託詞離開。
她能感受到他們對她的敷衍和排斥。
“江總。”又一次被敷衍了事,許傾城忍不住了,“這個專案我們評估過,未來前景可觀。德國的工業4.0就是我們努力的方向,未來自動化程度一定會很高,也會迎來封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您連聽我說完都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