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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翡過來時,男人剛洗完澡換了衣服,頭髮上還帶著水珠,髒衣簍裡酒氣熏天。
她蹙了眉,“不是說過不要過度飲酒,你不要以為身體恢復了就可以不注意。昨晚這是喝了多少酒?”
傅靖霆沒說話,也沒解釋,他站在穿衣鏡前整理襯衣,將兩枚金屬黑色袖釦扣上,轉臉看向溫翡,“安城的幾大醫院,有沒有相中的,可以安排你過去。”
溫翡愣了下,又反應過來,“給我安排工作啊?!不急,昨天白日裡鍾阿姨還跟我談,要讓繼續在你身邊再服務一段時間,我已經答應她了。做你的生活秘書,照顧你起居。”
她笑笑,“我沒有那麼強烈的上進心,有份工作餓不到就好,既然你開的薪水很合適,那我自然樂於接受,再說了,最辛苦的時候都過去了,現在這麼輕鬆,我能賺便宜何樂而不為。”
既然鍾婉繡安排了,傅靖霆就不再多說。
他穿上外套往外走,路過旁邊的客房時腳步微頓,還是沒有絲毫停留。
溫翡匆匆跟上。
……
許傾城醒過來時已將近中午,渾身光溜溜的躺在潔白的豪華大床上。
不是家裡,是酒店的套房。
許傾城嚇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臉色都不對了,匆匆掀開被子檢查自己,胳膊上有很重的指痕,像是被人抓出來的。
腰上也有,分佈在腰身兩側。
她頭皮嗡嗡的發懵,這些年都沒有讓自己失控過,時時刻刻保持著警醒。
昨晚,怎麼會……
許傾城伸手狠狠捶捶自己的腦袋,恨不得煽自己一巴掌。
腦子裡有些記憶混亂又模糊,許傾城怕的心臟怦怦跳,她不會趁著醉酒做了什麼不要臉的事吧?!
隱約有記憶,她好像很主動。
許傾城捂住自己的臉,懊惱的要命,她昨晚,究竟幹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