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宋行止插手了?”傅聘修忽然問,“我聽說凌家在這次事件中損失慘重。”凌家的當家人活動多年,眼看擢升,被狠狠一道壓下來,不升反降,整個家族都受損嚴重,目前這情況只能夾著尾巴做人了。
傅靖霆笑了下,不置可否。
傅聘修看他一眼,沒再多說。
就是討論一下給小姑子找個相親物件而已,閒話家常,卻變成了沉重的政治經濟學。
傅司晨不說話,許傾城和唐糖也不多說一句。
這些女人們,或嬌或軟,或柔或媚,卻也都不是不長腦子的,懂得什麼時候說什麼話,卻也知道這看似毫無關係的事件中關聯甚廣。
就好比宋行止和鬱時南,完全沒有關係的兩個人,看似目的也不同,卻會在一件事上聯手。
宋行止要對付凌家。
而鬱時南要將鬱家原來的產業徹底漂白。
魏經武就註定了成為棄子。
環環相扣,看似不相關聯的背後卻未必不關聯。
許傾城看了自己老公一眼,總覺得他有事瞞著她。
吃過飯後,保姆阿姨收拾,許傾城往外走,她剛剛看到靖霆出去了,想問他一句。
出門,就看到他跟大哥站在一起。
傅聘修問他,“這事情你也參與了?”
“不算。”傅靖霆淺笑,“只是唐錦朝剛好有資金在裡面,大筆做空。頂多算是推波助瀾。”
傅聘修不再多問這個問題,畢竟跟整個傅氏沒有太多關係。
“我關心的是,你參與,純粹因為朋友關係,還是——”傅聘修頓了下,話沒出口,但是知道他懂。
傅靖霆將煙掐熄,坦率承認,“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