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五個。”
“少了哪個?”
傅司晨手指撥著他掌心的髮卡,“胡蘿蔔的。”
鬱時南嗯了聲,“別找了,改天送你一堆。”
他把髮卡放到她手心裡。
傅司晨嗯一聲,也不說話。
情緒卻明顯不高,他有點懷念她彎著眉眼骨碌碌轉的樣子,打著歪主意,不一定是想坑他什麼。
坑他一頓飯。
或者坑他一個小禮物。
有時候不讓她如願,不是心疼錢,而是喜歡看她的小狡黠,覺得生動可愛。
看她得逞時的興奮,看她沒得逞的傲嬌。
哪一個模樣,都覺得有意思。
活潑潑的,像是夏天的蔬菜,瘋長。
可此刻就有點兒像秋天下了霜,焉兒吧唧的。
他手掌落在她脆弱的後脖頸上,抓小貓一樣抓著她後頸,“沒精打采的。”
他說話間,手搭在她後脖頸上,揉一下,突然又想到什麼,手指摸索著她的後頸的牙印,突然問,“跟男朋友,到什麼程度了?”
他這麼一問,傅司晨臉爆紅。
那一夜帶給她的心傷卻終究抹不掉,如刺一樣深深扎進心坎裡。
碰一下,都疼到極致。
印在記憶深入的癲狂混亂,她不敢仔細回想,那是禁忌,只能掩埋在心底。
不能提不能說的禁忌,被他這樣自然的提起來,腦子裡突然就出現了他與她纏綿極致的情景。
不受控的,臉紅。
她不需要說什麼,這個臉色就已經出賣了她。
鬱時南一蹙眉,小姑娘長大了,會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