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過去她已經不疼了,身上的痕跡變淺了,直至消失。
那件事情過去了,好似一場夢,了無痕跡。
……
鬱時南泡在後廚,廚師長都有點兒心塞了,他也不伺候客人,還佔著鍋灶。
也不知道到底想做什麼菜品,就見他一盤子一盤子的試驗品倒在垃圾桶裡,上好的材料都被糟蹋了,看的人心疼。
他在這裡實在是影響上餐速度,廚師長忍無可忍還是湊到鬱時南面前,委婉的請他暫時離開後廚,等過了飯點,他可以再來。
鬱時南嗯了聲,沒一會兒就出了後廚。
他去酒店後面,吸了一根菸。
夏季炎熱,正午的時間,連點兒風都沒有,一根菸的時間,身上就出了汗。
手臂上鋪滿一層細密的汗,他垂眸,小臂上被摳出來的劃痕看不到了。
可耳邊有一道失控的聲音喊“救我”卻一直消散不掉。
他額角繃起,太陽穴處的青筋隱隱的跳,林遠晴不會喊救她,她只會大喊著讓他不要停。
瀕臨極限的快樂等著她,怎麼捨得錯過。
但他腦子裡就是一道聲音,盤旋不去,清晰的,可憐的,崩潰到害怕。
他甚至能給這兩個字賦予解讀,她是真的害怕,對於不可自控的恐懼,對於完全陌生感覺的恐懼。
真實,可愛。
鬱時南深吸口氣,後槽牙咬緊了整個下頜線都繃著透出凜凜寒意。
他一拳搗在大理石的廊柱上,用了蠻力,手指關節處見了血,疼痛勉強上思緒清明。
他到底是發了什麼瘋,從魏經武給他下了藥開始,他腦子裡驅逐不去這些禁忌的畫面。
越是遏制,越是想起。
像是一個無恥的偷窺狂,移花接木的將她的臉按在了林遠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