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事。”
鍾婉繡嘆氣,“我那麼激他,也沒套出半句實話。大哥那邊又開始提跟葉家聯姻的事,要這樣搪塞到什麼時候?”
傅平輝伸手接過鍾婉繡遞過來的粥,他坐下來,“上次發生那事,你當你兒子真是迷迷糊糊被人下了藥,他不過是將計就計。葉文涵不動這歪心思,怕是靖霆也有其他辦法。”
換句話說,催得緊了,他第一個跳出來。
“等著吧。”
……
傅靖霆趕到醫院的時候,許傾城在輸液,人已經醒過來了。
看他出現在病房裡她眼睛睜大了些。
病房裡她一個人躺著,周圍的人都被她轟回去了,只留了餘聲在幫她跑跑繳費手續。
她跟患者談判,現場情緒激動是必然,許傾城也不是柔軟好說話的人,有時候收不住情緒的強硬會不自覺出現。
那人只推了她的肩膀一下,就被周圍的人隔開了,但她突然就眼前發黑堅持不住暈倒了。
醒來的一瞬間還以為自己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問一問醫生才知道,低血糖。
她最近胃口不好,吃得太少。
輸得葡萄糖,無需住院,輸完液就能回家休息。餘聲去繳費,病房裡此刻只有她自己。
一雙眼睛盯著輸液管裡的液體滴答,看起來單薄又可憐。
這會兒眼睛看向他,是掩飾不住的驚訝。
他怎麼來了?
許傾城擰著眉心。
“怎麼突然暈倒?”傅靖霆站到病床邊。
“低血糖。”許傾城有些遲疑,但還是回了,“可能吃得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