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踟躇半天,終於鼓起勇氣走過去。
你並不知道酒裡有藥,你只是請他喝杯酒而已。
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許傾城從侍者的托盤裡拿了一杯同樣的紅酒往傅靖霆身邊走去。
“傅少。”
傅靖霆剛把空酒杯放下,就聽到她的聲音。
男人轉身看向她,眸光裡盡是疏淡,“許小姐。”
許傾城把酒杯遞給他,偏頭微笑,“請你喝杯酒,恭喜你。”
男人看看她遞過來的酒杯,沒接。
似笑非笑的問她,“恭喜我什麼?進入圍城?”
許傾城失笑,“對傅少而言,有圍城嗎?什麼城也圍不住你吧。”
傅靖霆哼笑,他終是接過她手裡的酒杯。
男人沒著急飲用,反倒是轉身往走廊上走,許傾城只得跟過去。
剛至相對隱蔽的位置,他突然轉身將她逼進一側狹窄的位置。
許傾城身體貼上牆壁,抬眼看他。
傅靖霆將手裡杯子放到一側的窗臺上,順手也把她的取走,放到一邊擺好。
兩杯紅酒就被安置在了窗臺上。
他手臂撐在她耳側,一手勾起她下頜,問她,“什麼樣的城都圍不住我?”
他湊的太近,許傾城倍感壓力,她偏開臉乾笑,“不是嗎?”
“你說是就是。”傅靖霆雙唇抿住她的耳垂,輕輕咬了下,然後唇就貼上她的脖頸,沿著這一段修長啃噬。
他用了力,許傾城疼的哼了聲。
那聲音一出來嚇了她一跳。
又嬌又媚,不像是受疼,反倒是歡愉。
她慌忙推他,手腕卻被他控制住反鉗至身後,她整個人就被迫迎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