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楊曉虎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他被捆在看守所裡，面前是一個拿著筆記本的執法隊員。
“說吧，入室盜竊，具體的案發過程咱們詳細描述下。”
“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楊曉虎知道這是栽了。
“什麼？紅眼睛？大板牙？”
“你在講什麼鬼話？”
年輕的執法隊員敲了敲桌子。
“老老實實的交代案發過程！”
“你說你還有一個同夥去了頂樓？我們看過周圍了，沒有任何其他人！”
沒有別人？
楊曉虎打了一個寒戰。
他想到了自己，看到房間黑黝黝的詭異感覺，想到那雙紅色的眼睛。
想到那大板牙。
眼睛一睜一閉，直接昏了過去。
沒人注意的是，在房間的拐角，有一個小紙人正趴在窗戶上偷看。
……
“老周，你看我給你帶了什麼？”
“我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正好在樓梯口看到的假牙，想著這應該是周奶奶的，我就給你送過來了。”
老周正赤裸著胳膊給人遞過去一碗豆腐腦，看到這個假牙，倒是挺高興的。
“沒想到這還能找到，我還尋思著過兩天給我老媽買個新的呢。”
“來來來，今天早飯我請了，你隨便吃！”
旁邊的周奶奶咧著嘴笑，光禿禿的嘴裡就剩個牙床了。
“這可是你說的，我不客氣了。”
十分鐘之後，老周看著面前的兩籠包子，四碗肉絲麵，還有四碗豆腐腦，陷入了沉思。
小李的胃是啥做的？
……
李狂人走在大街上，滿意的打了一個飽嗝。
二丫正乖巧地呆在他的衣兜裡，小聲的說著話。
“你是說他嚇的暈過去了？”
二丫和她小分隊的紙人都有一種心靈聯絡，能夠知道彼此的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