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故再次爭鬥,不知道姬鎮內嚴禁此事嗎?”那聖者冷著臉開口問道。
“聖者大人恕罪,我等知錯。”那名叫少雨的青年也是立刻共性行禮,認起錯來。
“哼,你們呢?”那聖者看見那少雨這麼誠懇,也是不好發作,轉頭看向了靖藝和帝俊。
靖藝剛想說些什麼,兩道流光從遠處急速的掠來,瞬間落在了眾人的面前,帝俊一看來人,正是青陽若旭和蒼林亦傑他們。
“姬叔。”青陽若旭他們兩個到來後一眼便是看清了局勢,先朝著那聖者行了一禮,然後開口問道:“帝俊兄,怎麼了?”
“原來是若旭和亦傑,你們怎麼在這裡,不是在升山之上閉關嗎?”那聖者看到來的人是青陽若旭他們,也是笑著開口問道。
“我們昨日出的關,想來拜訪下好友,沒想到在路上都感應到了這裡的氣息,所以過來看看,對了,姬叔,我來介紹,這是東山經的帝俊和靖藝。”青陽若旭也是對著那姬姓聖者笑著答道,然後再轉頭看向了帝俊,繼續開口:“這位是我升山的姬全聖者,是我本族的叔輩。”
“原來是姬全聖者,晚輩東山經勃齊山帝俊,這位是在下師妹靖藝,新來之人,不懂規矩,多有冒犯,還望姬全聖者見諒。”帝俊也是立刻朝著姬全行了一禮,笑著說道。
“原來你就是帝俊公子,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這次事就算了,帝俊公子,姬鎮內不允許修士爭鬥的,還望公子記下。”姬全也是笑著還禮,開口囑咐道。
“這是自然,有勞聖者了。”帝俊點頭。
“嗯。”那姬全聖者也是衝著帝俊笑了笑,然後轉頭看向了那少雨,臉色瞬間就變了,眼神裡透露出警告的意味,然後便帶著人轉身離去了。
眾人目送,直到看不到姬全的身影,靖藝才冷著臉望向對面不遠處的少雨,開口說道:“記得管教好自己的下人,還有不要像條瘋狗一樣的亂咬人。”
“呵呵,小丫頭片子,還敢教我做事,我們的事可還沒完呢,你若是還算一個元靈境的修士,那就和我去擂臺之上比試比試,否則,日後我所到之處,你退避三舍,或者你說句軟話,服侍我一夜,我也可以將此事別過。”那少雨冷笑,原本還想先去探探對面的底細的,他一直在閉關,剛出關不久,七八年過去了,或許他曾經聽過帝俊,但也早就忘了,但是看到那幾個人對帝俊隱約有點恭敬,所以想回去之後派人去查查帝俊。
但是靖藝的那一句話卻是讓他的這個念頭瞬間被拋到腦後了,少氏一族在苦山山系也是一個龐大的種族,他在泰室山也是受盡萬千寵愛,被泰室山的聖王老祖器重,還沒人敢這麼和他說話呢,而且靖藝的話裡那瘋狗擺明了就是罵他呢,這股氣這少雨怎麼可能忍得下。
“笑話,你以為我怕你啊,你若是輸了,跪下給我磕頭,日後我在之處,你退避三舍,敢嗎?”靖藝也自然是忍不了對面這樣羞辱的,頓時就怒了,冷冷的反擊道。
不止是靖藝,連帝俊在那少雨的話說完之後,臉色都是冷了,青陽若旭和蒼林亦傑看到之後,也是為這個不知死活的少雨感到好笑,說實話,在中山經不認識帝俊的還真不多,偏偏這少雨就是其中之一。
“我來吧。”帝俊拉住靖藝,朝著她笑著說道。
靖藝一愣,想拒絕帝俊,自己上去和那少雨打,但卻在帝俊那泛冷的眼神之下,硬生生的將話嚥了下去。
“少雨是吧,走吧,我記得人皇陛下可是為各個山經都準備了擂臺的,我想你們應該是住在東山經的對面吧,就用東山經的那處擂臺好了。”帝俊輕笑,朝著那少雨開口說道。
“你想找死,我可以滿足你,走。”那少氏一族的少雨還真的是年少輕狂啊,放出一句狠話就朝著東山經那裡的住所去了。
兩撥人立刻掉頭朝著擂臺而去,偏偏帝俊四人還是用走的,又說又笑的,似乎絲毫沒把這個比試放在心上。
這樣更是讓那少雨心中怒氣沸騰,冷著臉走在最前面,旁邊跟著一大群的侍衛,少說也有十來個人。
此刻屬於東山經的那一片空地擂臺那裡,句芒他們都在那裡笑著坐在那裡交談心得感悟,在他們的對面擂臺的另一邊也是有一大群的青年,是今日早上才到的,據說是中山經其餘山脈的天才,不過句芒他們也是絲毫都沒在意。
可還沒等句芒他們交談多久,東北方西就傳來了強烈的元氣波動,句芒他們也是感到疑惑,轉頭看去,就看到了一大波人朝著他們怒氣衝衝的走來,然後,句芒他們就看到了那一群人後面,不急不緩的帝俊他們四個。
很快,帝俊他們就走上了前,少雨他們一行人也是和對面的中山經人群匯合在了一起,然後那少雨大跨步的走上了擂臺,冷著眼看著帝俊他們,手中出現一把長槍,開口說道:“上來。”
這樣子倒是把句芒他們看懵了,然後朝著帝俊笑著問起緣由來,帝俊就將靖藝的英勇事蹟說了出來,引發了一片的鬨笑,青陽若旭和蒼林亦傑本來還不知道事情的起因呢,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個原因,頓時就笑的嗨了。
可是當句芒他們聽見了那少雨說的最後那一句話的時候,全部的臉色都沉了下來,齊齊轉頭望向那少雨,殺意綻放。
那少雨見自己站在這裡這麼久了,那帝俊還是不上來,也是冷笑著開口:“怎麼,怕了,你若是怕了大可以讓你東山經的其餘人上來,不過若是輸了,就乖乖的照我的話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