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句芒公子我認識,另一個公子是何人?”從小院中出來後,一個金甲衛士開口問道。帝俊來到勃齊山後算起來也是極少露面,雖然有過一次大典,但顯然這些衛士們並不能參加,所以認識帝俊的人並不多。
“另一個便是烈雲長老新收的弟子,帝俊公子,你們可要好好記住,下次見到恭敬些。”隊長向著他的這群手下說道。
“原來他就是烈雲長老新收的那個弟子,隊長,下次見到我們定然會恭敬對待的。”衛士們笑著回道。
“我聽說句芒公子不久前突破了元基境,那帝俊公子竟然能和句芒打成平手,看來帝俊公子定然也是突破了元基境了,他們看上去似乎年歲差距不大啊。”一衛士感慨著說道。
一語點醒夢中人,隊長這才反應過來,一時間也是頗為感慨的說道:“何止是差距不大,我聽聞帝俊公子和句芒公子是同歲,烈雲長老的眼光是真的毒辣啊。一代新人勝舊人。好了都去做事吧。”“是”
在族群內,一個訊息的傳播速度總是那麼得快。在烈雲初次提帝俊時只是向老祖和族長等人提起,那時還沒多少人知道。大典一開,幾乎全族人都知道了帝俊的名字。而那些被烈雲拒絕過的後輩們也一個個將帝俊當做了最大對手,但可惜帝俊很少走動。今天金甲衛們所見的帝俊和句芒的切磋並打成平手的事,幾乎在那數個金甲衛和別人提起後不到半天,整個勃齊山都議論興奮了起來。句芒是何人?整個勃齊山人族的少族長,勃齊山人族最年輕的元基境修士。曾被老祖譽為勃齊山人族未來的擎天支柱。帝俊不但歲數上和句芒一樣,現在連修為都是平手。眾人的言語中也都有了一絲敬服,剩下的也只有那群被拒者了。他們均比句芒大上許多,也早已突破元基,在之前想挑戰帝俊卻因為境界不同,不能進行,這次他們終於可以寫下挑戰書,光明正大的挑戰帝俊了,雖然這樣做依舊不能改變帝俊已成烈雲弟子的事實,但至少他們可以證明自己也並不差。
可憐的帝俊還並不知曉勃齊山已經轟動的事。正在和句芒收拾著院子。他們兩個將所有的碎石清理出去,運來了新的石板鋪上,又將花草樹木重新種植起來,句芒還運用木神經的法則使它們重新存活起來。一直忙了許久,總算將院子恢復了原樣。
兩人也是長舒了一口氣,相視一眼,“看來下次我們得換個地方打了。”句芒笑著說道。
帝俊深深的點了點頭,這打一架,還要把一切還原,代價有點大。“不如,下次去山下找個沒人的地方吧。如何?”帝俊建議到。
“好。”抬頭一看,天色已經漸暗,帝俊起身告辭。
回到小院後,帝俊洗了個澡換了身衣服,坐在床上,緩緩回憶著今天的戰鬥。細細的反思著自身今天戰鬥時所犯下的錯誤,和句芒第一次用武技對抗時,帝俊基點中因心理緊張造成元氣流通不暢而差點釋放不出聚炎掌的失誤。“以後還是要多多練習,要適應。”帝俊心裡默默的說著。反思完畢後,又擺出五心向天的姿勢修行起來。
一夜很快過去,帝俊早早的起床演練聚炎掌。這時,一名金甲衛士站在門外恭敬的求見。帝俊並不認識他,但仍舊客氣的請他進來,問道:“不知這位前輩找我何事?”
衛士掏出數枚玉牌笑著回道:“帝俊公子客氣了,我是族內擂臺的守護衛士之一,負責擂臺上切磋雙方比試時出現傷亡的意外問題,同時有一方向另一方發起挑戰時,我也負責通知。今日一早,我便接到了數封挑戰書,挑戰的物件皆是帝俊公子你,時間定於今日下午,像這種單方挑戰,另一方按族規可以拒絕,所以我特來通知公子並詢問公子意見。”
帝俊一聽,便知道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此戰他雖然可以拒絕,但他並不想。思索了一下後,帝俊便接下了玉牌向衛士說道:“挑戰我接了。”
“那好,那就請帝俊公子做好準備,下午我在擂臺恭候公子駕臨。在下告退。”衛士在帝俊接下玉牌後,便告退離去。
帝俊翻開第一個玉牌,玉牌上只有兩個名字,一個是自己的,另一個應該就是挑戰者的了,帝俊心想。“不能輸,唉,輸了可就丟臉丟大了。”帝俊感慨的說道,“不行,我要在練習下聚炎掌,就這一個武技,一定要熟練起來。”
很快,日漸晌午,句芒得知了訊息,從從趕到烈雲的小院,正看到帝俊在練習聚炎掌。“帝俊兄,帝俊兄。”句芒還沒進院子,便開口喊道。
“句芒兄,這是出什麼事了嗎?”帝俊看到句芒那著急的樣子,訝異的問道。
“我聽說你接下了別人的挑戰。”句芒焦急的開口。
“不錯,句芒兄是如何知曉的。”
“整個族群都知道了,元基營的那群人到處宣揚,現在不知道的恐怕也就只有閉關的人了。”句芒解釋到。
“元基營?”帝俊疑惑地問道。
“就是族內所有三十歲以下元基所組成的訓練營,我們以後也會進去的,其上還有元脈營和元靈營。”
“哦,原來如此。”帝俊這才明白為什麼來了這麼久還沒看到過其他更多的元基境人族。
“元基營裡的那些人都進入元基境多年,又有長老時時教導,還外出進行過血的試煉。你才剛剛步入元基,對方又是車輪戰,你必敗無疑啊。”句芒憂慮的開口說道。
“車輪戰,不是隻有一個人嗎?”這下輪到帝俊疑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