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現在我真想看看徐兆會是什麼表情!”
劉君韜接到了劉子安送來的訊息,得知徐家已經元氣大傷,數以萬計的徐家鐵器砸在手裡,大把大把的銀子付之東流,心中暢快無比!
唐宇也是笑著說道:“練總好算計,這下徐家至少虧損了二、三十萬兩銀子,而且將來徐家鐵器也算是完了,想要恢復之前的價格,至少還要再虧損幾十萬兩銀子!我看那徐兆會還如何狂傲!”
可是,旁邊的胡德興卻是皺著眉頭說道:“雖然商戰咱們玉山鎮大獲全勝了,不過也要提防徐家狗急跳牆,和咱們大打出手!”
劉君韜點頭說道:“胡大哥說得在理,咱們必須小心應對!”
唐宇皺著眉頭說道:“練總,徐州到咱們玉山鎮路途遙遠,我想徐家應該不會狗急跳牆吧?畢竟鞭長莫及啊!”
“也不見得!”
劉君韜說道:“如果我是那徐兆會的話,我一定咽不下這口氣,雖然因為路途遙遠不能派出大隊人馬北上前來,但是完全可以派出零散人馬,在山東各地襲擊咱們玉山鎮的商鋪,讓咱們自顧不暇!”
這下,唐宇和胡德興都是愣住了,二人都是開始皺著眉頭思考對策。
胡德興想了想,說道:“君韜,如果徐家真的如此下作的話,那咱們也派人南下襲擊徐家的產業,互相放血而已,誰怕誰啊!”
劉君韜臉色沉穩的點了點頭,說道;“也只能如此了!”
接著,劉君韜又對唐宇說道:“通知商部各處產業,讓夥計們小心一些,必要的話可以和當地捕快、衙役搞好關係,或是直接僱傭一些打手看場子!”
唐宇說道:“知道了!我這就去辦!”
唐宇說完就要前去安排,正好和快步走進來的劉子安撞了個滿懷。
劉君韜見狀便問道:“子安?出什麼事了?”
只見劉子安從懷中掏出了一封書信,說道:“練總,這是衍聖公派人送來的書信!”
劉君韜接了過來便看了起來,旁邊的唐宇和胡德興見狀都是小聲詢問出了什麼事情。
劉子安趁著劉君韜讀信的時候,小聲對二人說道:“昨天深夜,衍聖公派人過來送信,說是有要事和練總商量,來人叮囑我,務必要練總親自拆看!”
胡德興疑惑的說道:“來人就沒說具體是什麼事情嗎?”
劉子安搖了搖頭,說道:“來人沒說,我詢問了,但是來人的嘴很硬,什麼都沒說,只是說此事事關重大,不可多說!”
胡德興和唐宇聞言對視一眼,心中都是七上八下,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這時,劉君韜看完了書信,拿在手中揚了揚,笑著說道:“衍聖公在書信中提到:任城衛新任指揮使託人請衍聖公幫忙,讓衍聖公在中間搭橋牽線,想要和衍聖公一樣,在咱們玉山鎮的生意中參股!”
胡德興、唐宇、劉子安聞言都是愣住了,三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