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不放過她。
放過了她。
誰來放過自己。
沈律言抬手摸了摸她的頭髮,他微微俯身,薄唇落在她的頸側,微寒的氣息落在她的耳邊。
江稚下意識繃緊後背,在她還沒反應過來時,男人忽然扣住她的下頜,用力的咬住了她的唇瓣。
這次,他不用再小心翼翼趁她睡著了之後偷親。
沈律言好像想明白了,哪怕自己對她卑躬屈膝也沒有用。
與其這樣,倒不如和從前那般。
他本來也不是委曲求全的性格。
他已經忍夠了。
當個深情的默默守護者,是沒有用的。
遲早是要出局的。
哪怕她厭倦了他,也沒有關係。
恨總是無視好。
意料之中,沈律言得到了一個清脆的耳光。
他清透白皙的臉龐立刻浮現了她的指印,他卻抓住了她的手,用力扼住她的腕骨,將她往自己面前扯了扯,好像絲毫不介意她再給自己一個巴掌。
江稚掙開了手,唇瓣被蹂/躪的又紅又腫,舌頭都有點麻了。
裡裡外外好像都被迫染上了他的氣息。
哪怕江稚晚上洗了個澡,好像也洗不掉屬於他的氣息。
江稚從懷孕之後就很少失眠,這天晚上睜著眼睛到凌晨,還沒什麼睏意,她將失眠歸罪於今天白天喝的那杯奶茶。
好不容易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就被一通電話吵醒。
是醫院的主任打來的電話。
江稚迷迷糊糊的接起來,主任咳嗽了幾聲,身體似乎不太舒服,欲言又止的聲音聽起來也和平時不太一樣,“江小姐,你今天有空嗎?上次的檢查單有幾個數值有點問題,你最好今天再過來做個檢查。”
江稚蹙了蹙眉,有點奇怪,“昨天您不是幫我看過了嗎?護士也說沒什麼異常的。”
醫生頓了頓,“昨天忙昏了頭,沒看仔細,你是今天不方便過來嗎?”
“不是,我有時間。”
“那你來醫院吧,我們當面說。”
“好。”
有關孩子的事情。
一點兒風吹草動都能讓江稚覺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