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程允直接去了程田氏那裡看望母親,程田氏聽聞他又要出去,又哭又鬧,“你這才剛剛傷好,又要出去?我不準!”
程允坐在她旁邊,握住她的手,“母親啊,這次去絕對沒有危險啊,我就坐在關上不下去,再說了,我的兩位哥哥也過去,您老擔心什麼。”
“我就擔心的是這個!”程田氏拔出手就擰住他的耳朵,“你可漲能耐了,不再自己出去,還拉著你兩位哥哥?把你哥哥們都帶壞了!”
“哎喲疼疼!”程允感覺嘴都被連帶著拽歪了,“母親您息怒啊,我們都已經成家了,是時候去立業了呀,不能再窩在洛陽心安理得的享受別人幫我們打出來的成果了,這樣總有一天會失去眾人的擁戴的。”
程田氏愣了一下,放開程允,嘆了一聲,“沒想到時間一晃十七八年過去了,我家的諮兒允兒,也長大了,成為了文訊文應,成為了名動天下的驃騎兄弟。”
程允站了起來,“大丈夫生於亂世,當帶三尺劍立不世之功,雖然我的劍不是砍人的而是充門面的,但並不影響我要身先士卒和他們站在一起。”
轉過身來,面對程田氏,“我父親當年在右北平馳騁沙場的英姿,我雖然很小很小,但也從未忘記。我相信兩位哥哥也是如此。我們,可能註定要走這條路。”
程田氏擦了擦眼角,“知道了知道了,母親只是捨不得罷了,所以才多說了幾句,既然你們都已經想好了,那就去吧,記得把他們都安全帶回來。你們各自和房中夫人言說好,然後爭取給我程家留下子嗣。”
程允大驚失色,“我的個娘啊,還有這種操作?不行不行,這個我堅決不支援,當然對於兩位哥哥這麼做也不反對,我們是要上戰場不是要去外交,交什麼公糧?這酒色傷身,上戰場前應該保持最好的狀態...”
“那你就說反了,”程田氏抓住他的說法的痛腳,“那就是你堅決不支援你兩位哥哥這樣做,而你這樣做無所謂?你不是說你坐在關上不下去嗎?”
程允白眼一翻,“琰兒...昭姬她那麼小,我怎麼下得去手啊!她才十三歲!再者說,我又不是嫡長子,我著什麼急生孩子,這麼讓人頭疼的事情,就讓程文訊去想吧。”
見程田氏還要分說,程允趕緊告退,“母親,這種事情就不要想了,您要是真的想抱孫子,您去問小董白啊,她點頭我沒問題,昭姬就不要想了,再等幾年吧。”
程田氏噘著嘴看程允落荒而逃,嘆了口氣,“就你小子這樣下去,你的兒子我能不能帶得動都兩說了
,這人年紀一年比一年大,精力不濟了你們也不體恤我們這老身子骨,唉。”
程允出來正見程諮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什麼也沒說,程諮一頭霧水,“怎麼了啊?這麼奇怪?”
回到自己的小院,心想是不是應該搬到驃騎將軍府去住,省的母親成天督促抱孫子的事宜,關鍵督促不要緊,別總把食材搞成那種大補食材啊,這段時間都沒法跟我家琰兒一起住只能找董白了呀!
董白正在院子裡面拆線頭,最近她不知道怎麼想的,突然又愛上了針線活,跟著田大嫂學針線,想想之前喜歡拳腳後來喜歡針線的人,出名的不就東方不敗一個嗎?
打了個冷顫,雖然小董白長得不一定比東方不敗美,但一定比東方不敗女人,這個他可是經常實踐的,“董白,你怎麼又搞起針線活了,別把自己手紮了。昭姬呢?”
“哦,沒關係,我在這方面挺有天分的。”董白大大咧咧,程允扶額,要不是我看到你手上的十個扳指我都信了你了。“你說昭姬姐姐啊?她回孃家了,王謐送她去的。”
“說了不用叫她姐姐,你比她大,她應該叫你姐姐的。”程允吐槽了一句,心知這是封建社會的習俗,妾稱呼妻為夫人或是姐姐,至於什麼女君,都是寫在書上的的稱呼方式,沒人會那麼掉書袋。
示意她自己玩的開心,程允叫來管亥,駕車前往蔡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