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思燁不由心說要是你妹妹我還考慮考慮,你還是免了吧。
便道:“金兄,你年齡已經大了,已經不行了,且這修仙一道講究的是根骨,根骨不行便是再年輕也是枉然。”
金泓泰猶不死心,“陳兄幫我看看,興許我是難得一遇的修仙天才呢?”
他哪裡會看根骨,但這事好辦,反正金泓泰也不懂怎麼看,陳思燁便抓起他的手腕,裝模作樣的摸了摸他的脈搏,然後一臉遺憾的對著金泓泰道:“金兄,很遺憾,你並沒有修仙的天賦。”
說到這裡,陳思燁靈機一動,看根骨完全可以利用一下啊,以後要是有哪個美女說想要跟他學修仙,就藉口看根骨上下其手,豈不美哉?
這麼想著感覺似乎已經佔到了便宜,不由淫笑出聲。
“陳兄為何發笑?”金泓泰一臉頹然的問道,聽說毫無天賦,修仙之路被斷絕,肯定不好受啊。
“哦哦,沒有,”陳思燁連忙止住笑,“金兄不必氣餒,若是我以後學會了御劍術,定會帶金兄一同領略一下天上的風光!”
陳思燁胸口拍的邦邦響,金泓泰的心情這才好了些,感動道:“陳兄,謝謝你。”
這個話題便算是結束了,陳思燁忽而又想到了之前秋菊說他們不與外族通婚這個事,於是便問道:“金兄,有個唐突些的問題想要問問你。”
金泓泰
好奇道:“什麼問題?陳兄儘管說。”
“聽說你們從不與外族通婚,此事是真是假?”
“沒有啊。”金泓泰一臉奇怪,“你從何處聽來的,我們可沒這個規矩。只是一般人對我們的外貌似乎有些接受不了,所以確實通婚的少些。”
聽了這話,陳思燁心中對秋菊有些無語,她肯定是故意這麼說的,自己有那麼讓她不放心嗎?
事實確實如此,秋菊確實對他很不放心。
此時玄陽郡主的車內,金泓怡和秋菊兩人相談甚歡,雖然秋菊對於金泓怡一直問陳思燁的事有些戒備,不過倒是一點也沒說陳思燁的壞話,反而可勁兒的誇,畫技,廚藝,書法,武功,能說的都給說了,直聽得金泓怡眼睛越睜越大。
聽秋菊說了許多,金泓怡忽而問道:“秋菊妹妹,陳公子還未曾婚配吧?”
之前金泓怡問了秋菊的年齡,發現秋菊比她小了幾個月,便開始叫秋菊妹妹,只是秋菊感覺尊卑有別,依然稱呼為郡主。
聽到這話,秋菊眼神一凜,轉而又恢復柔和道:“不然,其實他都有一妻一妾了呢。”
金泓怡眼神有些錯愕,“此話當真?”她咬著唇眉頭微蹙道:“可我看陳公子似乎年紀還不大,應該未曾婚配的樣子。”
這玄陽郡主才十七歲,瞧著陳思燁也以為是同齡人。
秋菊暗暗撇了撇嘴,正色道:“郡主千萬別看他一副謙謙君子的模樣,其實他就是個花心大蘿蔔。”秋菊說起慌來也是面不改色,頗有陳思燁的風範,金泓怡一點也沒懷疑。
玄陽郡主帶著一絲失望道:“那陳公子他娶了何人為妻?”
秋菊毫不猶豫說道:“便是我們明月樓的蘇瀾竹蘇大家,蘇大家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長得漂亮身段也好,在江夏府,除了樂萱姐姐便屬蘇大家最美。”
看著金泓怡略有些神傷的樣子,秋菊又火上澆油道:“他還納了樂萱姐姐的貼身侍女小桃為妾,也是難得一見的美人,雖已有了如花似玉的一妻一妾,但他還不滿足,還去夜宿青樓,甚至還為那裡的頭牌賦詩,真是叫人生氣!”秋菊根據之前的事,半真半假的說了一通。
之前秋菊一個勁兒誇陳思燁,簡直誇到了天上,這會又極盡全力貶低他,就是為了形成反差感,好叫金泓怡打消對陳思燁的想法。以秋菊的敏銳程度,早已發現了這玄陽郡主似乎對陳思燁有意思,便連哄帶騙的,來了這麼一出。
暗自神傷了一會,金泓怡抬頭道:“唉,男子花心,沒想到陳公子才華如此出眾也逃不過。”
見金泓怡似乎沒了想法,秋菊心中不由有些竊喜。
此時卻聽金泓怡問道:“秋菊妹妹如此美貌,又常伴陳公子左右,不知陳公子有無和秋菊妹妹表過心跡?”
一聽這話,秋菊臉騰的紅道耳根,怎麼也沒想到竟扯到了她身上,支支吾吾道:“沒...沒有。”
看她臉色如此的紅,且表情很是不自然,金泓怡懷疑道:“沒有嗎?秋菊妹妹可不要騙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