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了一跳,這傢伙一點動靜都沒有,突兀的出現在面前,恐怕換成誰都會嚇到。
忽然,他將手抬起,兩根手指落到了我的眉心。
我頓時感覺有什麼東西離開了體內,等我回神的時候,耳邊響起一道熟悉的聲音:“大師佛法好生精湛,可否請教一下大師佛號?”
是蟒天花!
我猛地扭頭看了過去,就見蟒天花站在我身後,正看著那光頭。
我忽然愣住了……
下一刻,我頓時一陣緊張!
也就是說,蟒天花一直都在我身邊,只是沒有現身,剛才我摟著賈苔跳上牆頭的事情,她豈不是都看在眼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看見我有些侷促,蟒天花瞪了我一眼:“以後再找你算賬!”
完了……
我的心……拔涼拔涼的!
那光頭看著我二人,笑了起來:“我沒有法號,沒有入寺院,只是一個散修的和尚罷了,什麼佛法精湛,都是玩笑,我不忌酒肉,不忌殺生,世間任何事在我看來,都沒有規矩禮法,生不入佛門,死不入極樂,人間逍遙,假僧一個罷了。”
這話,讓我著實有點吃驚!
這和尚,明顯修為很深,並且蟒天花不會亂說,他剛才把蟒天花從我身上逼出,用的肯定是佛門法術!
但他話裡話外都是破戒的語彙,讓我著實有些不解。
如此一個放蕩不羈之人,怎麼在賈苔嘴中,會是一個高僧呢?
似乎,這和尚展現的種種,都和佛門的教義有些……
忽然,我愣住了!
剛才對話的時候,他說賈苔每年都會拜訪他的師父,他的師父是誰?
該不會是山腳下的苦魚大師吧?
光頭看著蟒天花:“你為了護他,倒是盡心盡力,你們這段姻緣,有始有終,不錯。”
“有始有終是什麼意思?”蟒天花問道。
“自然就是話裡的意思。”光頭道。
我插嘴:“是不是說,我們百年好合,海枯石爛,天長地久?”
“哈哈!”
光頭笑了:“你說是便是。”
我看向了蟒天花,咧嘴一笑:“媳婦,你看人家高僧就是有水平,我覺得他說的靠譜,以後我們努力一點,子孫滿堂,縱享齊人之樂,豈不是……哎呦……”
我還沒說完,就被蟒天花揪住了耳朵。
“說什麼胡話呢,誰跟你子孫滿堂!”
“媳婦,我這話說的沒毛病吧……哎呦呦……您鬆手,太疼了。”我呲牙咧嘴的看著蟒天花。
“我這些日子不管你,你都要撒花了,我看你日後可不止子孫滿堂,你是要給自己生一個加強連呀!”
這話說得,好像我出軌了一樣……
我趕緊討饒:“媳婦,我對你的心日月可鑑,我這是出淤泥而不染,滿肚子的赤誠之心呀,要不然我發個誓?”
蟒天花終於是鬆開了手,她似乎是不太願意讓我發誓,以前就有過這樣的例子。
我揉著耳朵,臉上拱出笑容:“媳婦,原來你這段時間都在呀,那我喊你的時候,你怎麼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