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迎來轉機,是出事第二天的中午。
鄭奇的朋友打電話告訴他,見過手上有那樣的標誌的人,不過對方是個男的。
“他也有可能是男的變的。”鄭奇道。
謝飛白一聲令下,玄月就帶著鄭奇、墨玉和白湫出發了。
徐夜擔憂道:“不會有問題吧?”
“能有什麼問題?”
“我不知道啊。”他道。
謝飛白想了想,指了指櫃檯,“在第三個抽屜裡有一盒珠子,你去把同一種顏色的挑出來放到一起。”
“好,我現在就去。”
徐夜拿出盒子一看,被嚇了一跳,裡面的珠子不少,而且各種顏色的都有,放眼看去,感覺沒有幾個顏色是相同的。
“我現在終於知道它們是做什麼用的了。”何謂道。
“我本來打算要把它們串起來的,只是一直沒有找到時間。”謝飛白道:“現在,它們終於派上用場了。”
不過,這確實緩解了徐夜的情緒,他哼著歌,愉快的撿起了珠子。
“為什麼會有人想要對他做那種事情呢?”何謂不解的問道。
“這誰知道。”
話分兩頭,各表一枝。
玄月幾人拿著鄭奇朋友給的一張側臉照片,在電影院裡仔細搜尋了起來。
幸虧他們夜視也超好,否則還真就麻煩了。
最後,那人被白湫找到了。那電影正好演到結尾,原來沒有鬼,是女主角的朋友們裝神弄鬼給她治病。
很快,玄月他們就趕了過來。
剛好那人坐的那一排就他一個,幾人很容易就去到了他的身邊。
影廳燈亮起的一瞬間,那人看著自己身邊人愣了一下。
“跟我們走一趟。”鄭奇道。
“你們是什麼人,我憑什麼跟你們走。”
墨玉看了鄭奇一眼,不由分說就把他給打暈了。
“我們明明可以讓他主動跟我們離開的,你為什麼非要給我們增加工作量呢?”
“這樣方便。”
鄭奇回頭看了眼玄月,玄月搖了搖頭。
雖然他不是那個妖,但他手腕上確實有相同的標誌,只是位置不相同而已。所以,他們還是把他帶回了店裡。
那人醒來後,眼前只有黑暗,很快他就感覺到自己眼上戴著眼罩,他活動了一下手腳,確定自己被綁氣來後。立刻破口大罵起來,“奶奶個腿的,讓我看到你們是什麼人,我不會放過你們。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是限制我的人身自由,我要去告你們,你們等著。”
.......
“我們老大不會放過你們的。”
鄭奇清了清嗓子。那人心中一涼,他一直以為皺眉沒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