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說這話的時候,她嘴唇都在發抖。
看來,這玉佩當真對她十分重要了。想來也是,畢竟真品可是價值不菲啊。
“你送來的這個鐲子是假的,是他做的。”我指了指張文明與她說道。
“您看,這是用羊脂白玉做的玉佩,我想應該與您的鐲子質地相同。”我將玉佩和手鐲一同,放到了燈光下,“這塊玉佩晶瑩剔透,潔白無瑕,白如凝脂。您再看您這手鐲,不僅顏色乾枯昏暗,這裡面還有些小小的氣泡。這個,真的是假的。”
此時,張文明接話道:“嗯,去年10月份的時候,有個男人拿著跟這一模一樣的,一個鐲子,讓我給他仿的。那人與你,有幾分相似。”
她怔怔的看著我們,“這怎麼可能?”
我也很希望沒有發生這種事情啊,畢竟這可是在我店裡出事的,傳出去對我們的影響也很大啊。可這就是事實啊。
“是不是你們,把我的鐲子給換掉了?”她厲聲問道。
我最擔心的事情,果然還是發生了。
“陳女士,您這話說的可就不地道了,我們要真想換掉你的鐲子,犯得著做這些事情嗎?我們把這鐲子修好了,交給您,您也看不出它到底是真是假。”見她有些動搖了,鄭奇又接著說道:“我們可是正經開店做生意的,生意人最講究的就是一個信字。這該做的我們都已經做了,您要是還覺得這鐲子就是我們的換的,那我們就得拿出證據給你看了。”
在這裡面裝監控的我,真是太有先見之明瞭。
“是啊,他們這店裡,哪一樣不比你這手鐲值錢,犯不著換你這麼一個...鐲子的。”
看來,昨天的送出去的茶葉,也還是有些用處的。
“往好處想想,你手上的這個是假鐲子,現在假鐲子碎了,可真鐲子沒碎啊。”張文明誠懇說道。
“陳女士,這話糙理不糙啊。要不,您仔細想想,去年都有什麼人接觸過你的鐲子。”
陳芷女士默默低頭看向盒子裡斷成兩截的手鐲。
“去年,十月一,我弟弟確實把鐲子拿走了幾天。他說,要幫我把鐲子拋拋光,說我放著它也不知道保養。”她抬頭看著我們,雙眼泛紅,“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它跟著我母親許多年了,我留著它就是做個念想。想我媽的時候,我就拿出來看看。沒曾想,就把它給摔了。原想著六月底能修好,七月我去看她的時候,也好有個交代。”
“您別太傷心了,老人家在天有靈,肯定也不想您因為這件事情傷心的。”
“是啊,老人家在天有靈,肯定是不想看你對一個...”話還沒有說完,鄭奇就“嗷”的叫了一聲。
我看到了,是白湫掐了他一下。我給了她一個肯定的眼神,掐的好。
鄭奇明顯也看到了,他不滿的瞪了我一眼。
經過這麼一打斷,他那話就說不下去了。
“謝謝你們告訴我這些,我這就去找他。”
這畢竟是她的家事,我們都是外人也不好插手。
我們能做的,僅僅就是把她送出去,送到計程車上去。
“張先生,謝謝您仗義執言,讓徐夜送您回去吧。”
“勞駕了。”
“再見。”
“看吧,我就說,她是個非常真誠的人,這樣的人最容易被人騙了。”鄭奇感慨道。
我看著他搖了搖頭,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不如,我去打聽打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不行。你去書房,把我的那些書好好看看。這件事情,本來是可以避免的。”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