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怨恨我,我犯的錯誤,我不抵賴,我也願意花時間和精力去彌補。”
“可你總得給我一些機會。你上次親了我,我一直很納悶,不曉得那是什麼意思。這幾天,我能感覺到,你仍對我存在芥蒂。”
“我也不圖什麼,但求你開開心心的,若能忘記這道傷疤,我也就知足了!”
傷疤,哪能說好就好?
更何況,他受的傷害,豈止是一條疤?
他惱怒的從來不是自己的力量被人抽走,他恨的是,溫泉擅自決定他的命運。
非常白剛想開口說些什麼,鐵甲、蛇頭、猩八克一臉八卦的望著溫泉和非常白,這副樣子,叫溫泉有不祥的預感。
果然,蛇頭率先發問:“什麼叫‘你上次親了我’?是非常白親了領導嗎?”
鐵甲腦子慢了一步,可它似乎對親親很熟悉的樣子:“是那種親?嘴對嘴?嘴對臉頰?嘴對頭髮?嘴對耳朵?嘴對脖子?...”
鐵甲快把全身部位都說完了,猩八克才打斷它:“好了好了,哪有你說的那麼誇張,我看嘴對嘴可能性比較大。”
溫泉從酒意中驚醒。她剛剛說了什麼?這幫傢伙為什麼總在關注一些莫名其妙的鏡頭?她是不是應該把桌子掀了,來個敲山震虎下馬威?
可溫泉什麼也沒做,她也挺希望非常白給她個解釋的。不然,這親親,名不正、言不順,她總覺得自己被欺負了!
這邊非常白沒讓大家失望,他開始表態了。
“我確實親了溫泉。”一句話,成功的令眾人緘默。
他輕咳一聲,繼續說:“我親她,是因為她想跳崖。”
眾人原本期待的神色,瞬間變換成‘你在逗我嗎’的神情。
這邊非常白才不管大家期待什麼呢,他依舊我行我素的公佈答案。
“我以前看電視,一般女主角不乖,男主角就會去親女主角,然後,女主角就會乖乖地了。”
其他人還沒表現出什麼不滿,身為正主的溫泉冷著臉,開始說酸話了。
“這麼說,你親我,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嘍?只是想阻止我跳崖而已?”
非常白腦子單純,他直接回了句:“那不然呢?”
這個反問句,叫溫泉心頭一悶,緊接著,隱隱的痛感在五臟六腑間滑動。
她的大腦又開始進入混沌狀態。
“你知不知道,親一個女孩子代表著什麼?”
非常白睜著無辜的眼睛,純潔地問:“代表什麼啊?”
溫泉低下頭,不肯再說半句話。她立刻把自己空了的酒碗裝滿果酒,接著一飲而盡。
她越喝酒,頭腦越昏昏沉沉,越是昏昏沉沉,她嘴巴越是控制不住。
“我是個傳統的姑娘,親了我,就得負責。”
非常白問:“負什麼責?”
溫泉紅著眼睛望著他,目光很熱,像沸騰的岩漿。
“談戀愛,我要戀愛,誰親了我,誰就要和我談戀愛!不是耍流氓,而是真真切切的談戀愛,已結婚為目的的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