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泉急切的不得了。沒辦法,她只能學一些狗血電視劇裡的橋段了。
兩人來到句子山的一處高坡上,高坡右側是連綿的榛莽,同時,也連線句子山的谷底。
溫泉又跑到非常白的面前,她站在高處,迎著太陽,吹著風,用決絕的目光看著他。
她說:“非常白,如果你不說一個字,我就從這兒跳下去!”
大白難得的抬起頭,藏在寬大袖口中的手暗暗發抖,難言的痛苦叫他面容浮現一抹悲傷。這是他第一次,將真實的情緒外露。
可他依舊沒有說話,只是站在原地不動,他曉得,依照溫泉的脾性,一定是說到做到。
可他又不想原諒她,不想如此輕易地就原諒她。這個傻瓜式的姑娘,總是和他耀武揚威、張牙舞爪的姑娘,事到臨頭,卻完全不替他考慮的姑娘!
她該接受一些懲罰!
非常白想要去懲罰溫泉,用自己的方式!
大白冷著臉朝溫泉走去,寂靜如深海的眼眸,那張白皙的臉上掛著淡漠,這樣的他,和已經消失了的非常黑很像。
他一步步走來,像是踩著刀尖,又似踏著鼓弦,每一步,都叫溫泉有莫名的心驚肉跳。
他越來越近,寬大的衣袍在風中飄曳,冷漠的氣息一波波傳導過來,無端的澆滅了溫泉方才的‘囂張氣焰’。
溫泉嚥了口口水,結結巴巴的說:“你要是再不理我,我...我就...我就從這兒跳下...嗚...”
她的最後一句話並沒有說完,對方已經霸道的摟住了她的腰,溫熱的氣息傳遞到溫泉的耳邊。下一刻,非常白的臉忽然放大,最後,他口勿了她!
這是個霸道至極的口勿,不帶一絲猶豫,滿含怒氣沖天的懲罰。
他咬破了溫泉的嘴唇,接著將血跡口允幹,沒有濃情蜜意,沒有花好月圓,只有懲罰、懲罰!
溫泉身體很軟,頭腦在天旋地轉。她不排斥這個口勿,她甚至有些欣喜和期待。
當非常白離開她時,似乎片塵不沾身,他依舊那樣的清冷,彷彿方才發生的,只是一廂情願的夢幻。
溫泉努力站定,她追到非常白身後,摸摸嘴巴,大聲地問:“你這是什麼意思?”
非常白依舊一言不發,繼續往山頂方向走去。
之間的一切又發生了一遍。溫泉追著非常白,非常白不睬她,一旦溫泉用‘跳崖’威脅他時,非常白又用一個霸道的口勿來懲罰她。
如此往復,弄得溫泉只得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似的,乖乖跟在非常白後面。
當到達竹林小屋時,溫泉的臉漲紅如熟透了的蝦,非常白清清冷冷,沉默不語。
兩人的身份似乎互換過來了,原先是溫泉佔據主導權,現在,輪到非常白翻身把歌唱了。
兩人一到竹林小屋,入眼處,是正在門前溪水中洗澡的蛇頭和鐵甲。它們看到溫泉和非常白了,起初懷疑自己眼睛花了。
等它們互相擦擦眼睛後,才發現,溫泉和非常白真的回來了!
“那是溫泉和非常白吧?”蛇頭身上的水滴把它的毛髮撫平,現在的蛇頭,看起來只有一顆鵝蛋大小。
鐵甲個頭高,它只有四個鐵蹄沒在水裡,它後背都是靠蛇頭用水給它洗刷。
“應該是溫泉和非常白,我們沒有出現幻覺。”鐵甲繼續說,“現在要怎麼樣?要上岸去歡迎他們嗎?”
“需不需要花圈?炮仗?吹拉彈唱樂隊?”
蛇頭趕忙告訴它:“花圈、炮仗、樂隊應該不需要了,不過,咱們應該先上岸,然後和他們對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