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白倒是不困,但斯內克明顯困了,小白要拉著蛇頭出去探討嚴峻的形式,蛇頭死活不肯出去,它說它要睡覺。
沒辦法,非常白只好把蛇頭拎了出去,讓它在外頭睡。
月亮很清涼,門前的溪水聲和床邊的風鈴聲叫人心情平靜不少,鐵甲正站在河床的鵝卵石上喝水,它噸位重,兩腳把七彩的石頭踩碎了,四個蹄子深陷在泥巴當中。
鐵甲嘴巴張的很大,上流的水直接鑽進它的嘴巴里,近乎將河床斷流了。
看到非常白垂頭喪氣的出來,它把頭抬起來,走到竹屋邊上。
“怎麼了?沒談妥?”
斯內克也搖搖頭,它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往某個草叢裡一鑽。
在鑽進草叢之後,它的聲音傳過來:“現在的難題不是我們能解決的,得看溫泉的態度,哎,何必給自己找罪受呢。我先睡好覺,明天去找溫泉談談。別打擾我哈!”
鐵甲望了眼草叢,又繼續看非常白,用眼神詢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
非常白搖搖頭,坐在小溪邊,把前因後果和那個不可調和的矛盾都說了。結果,兩方都陷入了沉寂當中。
許久後,鐵甲才開口:“我覺得斯內克說得對,這事需要溫泉的態度,儘量讓溫泉和猩八克談一談吧,相信我們的領導可以解決這個難題!”
非常白搖搖頭,他站起身,往回路上走去。
“你要去哪兒?”鐵甲詢問。
“去找溫泉談談。”
非常白已經跨過了溪流,他的背影在月光下熠熠生輝,直到沒入深林當中,再也不見痕跡。
非常白很難得化身為行動派,他以前是能偷懶則偷懶,如此主動的場景,實在不多見。
後半夜,明月東移,清風依舊。
溫泉躺在吊橋上,睡得不太安穩,在連續翻了好幾個身後,她總算是爬了起來。
她一爬起來,就看到抱著繩子、坐在吊橋邊上的非常白。
“呵,大晚上的,一聲不吭,你是要嚇死哦嗎?”溫泉站起來,往橋頭方向走。
“你要去哪兒?我有話跟你說。”非常白想用語言攔住溫泉的去路,但溫泉還是繼續往路邊上走。
“等我回來再說。”
“你去哪兒?你給我回來!”
非常白追了過去,溫泉看到那個白影子追上來了,立刻從小樹林裡頭出來,把他往外推。
“我要給這裡的花草樹木施肥,怎麼,你想觀摩?”
非常白起初沒明白這話的意思,最後聯想到人類的某種特性,才叫喊起來。
“哦,你是要...”
溫泉趕忙捂住了對方的嘴,她好歹是個嚮往精緻生活的姑娘,哪能這麼直白的說一些帶有氣味的話!
“你給我離遠點,越遠越好!等我完事了,再來找你算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