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桑開心道:“好好表現,孃親看好你,不用讓著你任何一個兄弟,只有你樹立起威望,才能遏制廝殺苗頭,知道了嗎?”
“知道了。”
皇甫桑高興的離開。
而這一切談話,都被沈安琪聽到。
“看來皇甫桑,還是想靠思辰上位,那我兒子就有機會了,這是好事!”
她心中暗暗竊喜,然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結果一開門,就看到葉辰在她房間喝著小酒。
“夫君,你...什麼時候來的?”
沈安琪被嚇到了。
“來了好一陣了。”
葉辰看向她:“這麼晚,去哪了?”
“沒...沒去哪。”
沈安琪道:“以為夫君今晚不來我這,所以我就出去透透氣,沒想到夫君竟然來了。”
看她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葉辰就知道她在撒謊,於是便道:“躺床上,讓我檢查一下。”
沈安琪什麼女人他知道。
妻妾中,屬她需求最大。
所以他是在想,沈安琪會不會是跑出去給他帶帽子。
不過經他檢查,並沒有。
“夫君,你把我當那種女人了?”
沈安琪哭泣道。
葉辰笑了笑:“大半夜的跑出去,回來說話吞吞吐吐,我能不懷疑嗎?”
“人家是被你嚇到了,說話變得不利索了好不,你怎麼可以懷疑人家去幹偷雞摸狗的事?”
她很委屈,對夫君她自認為自己還是很忠誠的。
“沒有就好,還哭上了,明天多陪你一晚總行了吧?”
葉辰瞪了她一眼。
“這還差不多!”
沈安琪咧嘴一笑,主動向葉辰發起進攻。
一個月後。
秦正清來到阿樂那。
“阿樂,跟太公說說,在你爸那學軍務,學的怎樣了?你爸有沒有耐心教你?”
阿樂給他倒了杯茶,笑著道:“太公,我就去過一次,後來就沒去過了。”
“什麼!”
秦正清驚呆了。
“你就去了一次,然後就都沒去了?”
“對啊。”
秦正清一臉懊惱,都想抽阿樂了,恨鐵不成鋼的道:“為什麼不去了?”
阿樂撇撇嘴:“媽不讓我去,怕影響爸。”
秦正清氣的直跺腳。
“這個雪兒,怎麼可以這麼糊塗?我非得去說他幾句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