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是在怨孤?”
“臣沒有資格怨恨達主。”他根本沒有把這人看作是自己的父親,哦不,更確切的說,是君與臣子的關係,不過僅此而已,又談何怨恨?
達主許久沒有說話,縱橫·北祁也沒有開口說話,顯得這屋子寂靜的厲害,此時的那些下人們更是緊張到了極點,感覺這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恐怖冰冷的氣息,他們就連呼吸都小心翼翼地控制著,不敢大口大口、自由自在地呼吸,以至於壓得他們都快要窒息來。縱橫·北祁總覺得達主的有些許不對勁,對這剛才打鬥過,屋子還殘留的一些痕跡,他本來還準備了一些說詞,可沒想到達主竟然只句不提。
“聽說,你也去了藍岑?”
“是的,達主。”
“可曾遇著白芍白先生?”
“白先生?”
“他的醫術在縱橫算是數一數二的,孤最近有點想念這位老朋友了。”說著,達主示意身旁的侍從過來,那位侍從立即恭敬地獻上了一塊印著白芍花紋的白色玉佩,“拿著這塊玉佩去將他請來吧。”
“你說什麼?達主沒捉到那個賤人?”
“是的,奴婢只見到達主獨自一人回來了,並沒有見到麗妃...”
“難道是達主對那賤人還有情義?”
一旁的老嬤嬤站出來說道:“娘娘,或許是那北祁王將那賤人藏起來了,達主沒發現。”
“不會的,這麼明顯的,達主怎會不知,我們的達主可是一點都不糊塗~”
“那娘娘,我們怎麼辦?”
“本想讓達主直接處置那賤人的,不過這樣也沒關係,就算那賤人回來了,她也活不久了~”
“娘娘真是英明~”
“對了,可兒外出有一段時日了吧,她那邊可好?”
“公主明兒便回。”
“對了,你可聽聞剛封了一個爵位的叫那...什麼...慕什麼?”
“回娘娘,是慕楠伯爵。”
“哦,他家貌似還有位公子?”
“娘娘說的是慕瀟慕公子吧,他是慕楠家的獨子,長得算是俊秀,還頗有些才氣。”
“聽聞可兒那丫頭看上這慕瀟了不是?”
“奴婢不知~”
“可我怎麼聽說那慕瀟有婚約了。”
“對,這慕公子確有婚約。”
“可知是哪戶人家?”
“老奴不知。”
“那你將這慕瀟和那位小姐的事打聽清楚了,回來告訴我,明兒,可兒回來了,你叫她第二天了來看我。”
“是的,娘娘~”
五天後...
“你說什麼?”
“達主要見小姐~”
“達主?什麼達主?”
“就是當今的國主要見小姐。”
“我跟國主可是八竿子都打不著,沒有任何瓜葛,他怎會要見我?”
“興許和慕公子有些關係。”
“慕公子?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