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倒是說的好聽,人心隔肚皮啊!”
厲瑞行站直了身子,不再看白相思。
白相思也是無奈的將眼神甩去一側。
她以為厲瑞行好歹有些不一樣,現在看來確實不一樣,敏感多疑小心眼。
“那你就當做我是來偷東西的,但是被你發現了,現在我的事情也做完了,你的東西也沒丟,我可以走了吧?”
白相思這話是說著雖然是有些詢問的意思,可是動作卻絲毫沒有這方面的表現。
她步子一邁,厲瑞行整個人又一下子擋在了她面前。
白相思剛剛是有些羞怯的,不過看著厲瑞行這般的為難,她反倒沒了剛才的不好意思。
而是更加大膽的看向他。
“你既然起初要幫我救我,現在又何必這麼為難我呢?既然不信我,那就該讓我流放的遠遠的,何必把我拉到你身邊呢?”
那些被壓下去的小道新聞,內部人倒是一個二個都知道的。
厲瑞行何苦做著這麼和自己過不去的事情呢?
“也是,你的邏輯倒是順理成章,所以,你不是還要感謝我嗎?”
白相思看去厲瑞行。
這些人心腸裡的彎彎繞,她是半分沒猜到。
厲瑞行倒是突然壓了下來,她後仰去身子。
“一會兒就會有任務到了,你乖乖聽話就是了。”
白相思只覺得一陣壓迫感,可是分明那張臉上分明是帶著笑意的。
說完厲瑞行便像是從未發生過什麼一樣站直了身子。
白相思也跟著站定,眼神厲瑞行身上打量著。
那小麥的膚色正是將他男人陽剛的一面展現無疑。
白相思的眼神卻是陡然停在了他心口的位置。
那裡似乎有個十字的疤痕,但是已經不很明顯了。
“還不出去嗎?”
白相思只想著那晚兩人的肌膚之親,卻是不曾探究他身上有這樣的傷疤。
這下突然被厲瑞行的話打斷,她驚覺自己剛剛竟然那般大膽的探看著一個男人的赤身,頓時面色一紅。
“就走了……”
她說著,眼神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
只得將臉轉去衣櫥一側,然後朝著門外走去。
只可惜越是不想出現特殊狀況,就越是容易出現怪事。
白相思只顧著不去看厲瑞行,倒是也不記得看路了。
只見著高跟鞋鞋跟突然朝著側邊一扭,她只覺身體一歪,倒是直接朝著厲瑞行的這邊倒了過去。
厲瑞行卻是側了側身子,伸手準備扶她。
白相思只覺得沒了平衡,想著要抓著什麼東西,只感覺手邊類似衣角的東西出現,她便順手一抓。
厲瑞行的浴巾慢慢掉落,而白相思手裡就握著那浴巾一角。
她歪倒在地上,整個人倚靠著的正是厲瑞行的腿。
她看著手裡的浴巾,臉色越發的紅了起來。
這會兒的她更是絲毫不敢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