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付爸就跟安寧說:“你弟弟的學習一直不怎麼好,你當姐姐的多幫幫他,你學習那麼好,抽空給他補習一下……你看,於舒舒現在成績多好啊,你弟又不比於舒舒差什麼……”
安寧提起書包往陽臺邊上走:“爸,您說笑呢,安平每天做什麼,舒舒每天做什麼,舒舒五點多鐘就起床讀書,晚上十一點才睡,她學習刻苦的很,安平呢?回來就知道玩,不是玩手機就是玩遊戲,他看過幾頁書,作業都不認真寫完,我就是神仙,他自己不學,我也不可能讓他成績提高,有讓我給他補習那功夫,你們好好管教他,他自己努力了,成績自然就上去了。”
好傢伙,這麼一番話把付爸說的臉黑沉如鍋底。
在他心裡,付安平可是千好萬好的,容不得別人說不好。
“我也沒見你怎麼學習,你成績怎麼那麼好,你和安平都是我生的,你能行,他怎麼就不行。”
安寧都給氣笑了:“不一樣,我是你生的不假,可我是我奶養大的,你們沒管過我一天,從小我就跟著我奶,跟著她學做人的道理,我知道人字怎麼寫,也知道該怎麼當個人,不像有些人啊,看著長了個人的模樣,卻總是不出人事。”
“你說誰?”付爸猛的站了起來,氣的拿起桌上的菸灰缸就要砸安寧。
安寧指著自己的額頭:“砸,你朝這兒砸,來,使勁砸,你前腳砸了,後腳我就報警,你們不讓我好,大家都別想好過。”
付爸氣的直哆嗦,手上的菸灰缸卻怎麼都砸不下去。
安寧冷笑一聲,提著書包就往外走。
“你去哪兒?”付爸追著問。
“我有好長時間晚上都不回來,也沒見你問過啊,這會兒倒是知道問了。”安寧笑著開啟門出去。
付爸看著她把門重重的甩上,手哆嗦著,臉色紫脹,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安寧去了蕭元那邊。
她過去的時候,蕭元正好在呢,安寧把書包往邊上一扔,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怎麼了?”
蕭元搖著輪椅過去。
“沒怎麼。”安寧揉了揉額際:“就是覺得挺沒意思的。”
蕭元握住安寧的手:“不願意在這邊待著,我幫你轉學,咱們去別的地方,不喜歡的人,咱們不見就是了。”
安寧嘆了一聲:“這個可不成,我要是走了,付家非報警不可,我不怎麼回去,但是他們知道有我這個人,也時不時的見我在家,他們心裡就踏實一點,可我要是一走了之,他們肯定得找。”
想了想,安寧又說:“再者,還有於舒舒呢,我走了,她怎麼辦?世界意識太過虛弱了,連劇情都沒有怎麼傳給我,於舒舒後來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不知道,你說,我怎麼放心走。”
這個倒也是。
蕭元也知道他們的任務物件應該就是於舒舒。
在不確定於舒舒會遭遇到什麼之前,他們得跟在於舒舒身邊以防不測。
“往後不理付家的人就是了。”蕭元抱了抱安寧:“餓了吧,我去給你做飯。”
安寧現在是身體健全的人,她哪能讓蕭元一個殘疾人給她做飯啊。
她可心疼蕭元了,可捨不得他這麼勞累。
“我去吧。”安寧笑著往廚房走。
她才進廚房,門就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