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才是孫小月來的真正目的。
安寧笑了一聲,抓了一把乾果一邊玩一邊說:“好說,好說,太子和二皇子涼了,三皇子那個樣子……這四皇子差不多就是長子了。”
她說到這裡沒有多說,但說的孫小月心裡熱燙的不行。
“以後我們爺若真的得償所願,必然不會負了蕭管事。”
孫小月趕緊許諾。
安寧笑著端起茶杯來:“如此甚好。”
孫小月知道這是送客呢,她起身笑了笑:“皇子妃給我的時間有限,我得趕緊回去,等以後得空再來找您玩。”
安寧起身往外送她。
等到了門口的時候孫小月握了握安寧的手:“您留步。”
安寧目送孫小月走遠,回到屋裡拆開她塞到手裡的一個小信封,拿出裡邊的東西一瞧,呵,四皇子還真下了本錢呢。
信封裡就裝著幾頁紙,可卻不是普通的紙,一張是個京城五進宅子的地契,還有兩張是金票銀票。
看了東西,安寧就去找蕭元:“瞧瞧,人家還真看得起你啊。”
蕭元正在書房寫字,他看都沒看:“收了吧。”
安寧把東西收好湊過去:“你就不怕收了東西不辦事被四皇子針對?”
蕭元抬頭笑了笑:“他拿錢買的不是我幫他辦事,而是我不幫別人辦事,我這種身份的,他輕易不會讓我出馬辦什麼事情,可能最後的時候,只要我說話的時候稍微向著他一點,他就很有可能登上那個位子。”
安寧點頭:“如今瞧著四皇子在所有的皇子裡頭還算是比較聰明的。”
蕭元沒有再說話,而是把字寫完,拿出裝裱的工具開始裝裱。
安寧就在旁邊搭把手,兩個人很默契的把字裝裱好,蕭元就直接掛在書房裡。
等到又一次大朝日,下了朝,諸位大人正要往宮外走,蕭元帶著人就把李侍郎和康御史給攔住了。
“二位,二位留步,早先二位答應的事情咱們是不是該辦一辦了。”
李侍郎和康御史氣的臉色難看之極。
他們覺得受到了極大的侮辱:“你……怎敢如此?”
蕭元就笑著朝李侍郎拱了拱手:“這事情可是您出的主意,當初是您非得把我家夫人傳進來,好考驗我家夫人是不是真的忠貞不二,既然我家夫人可以,那您二位的夫人應該更可以吧,畢竟,您二位可都是清流,是最為忠心為國為民的,你們娶的夫人,想來必然極好,既然是好的,又怕個球啊。”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李侍郎氣的連連罵了蕭元好幾句。
蕭元也不氣,直接指使幾個粗壯些的太監:“把人帶到文華殿那邊看好。”
於是,在那麼多官員的目光中,那二位就被押走了。
這些官員心裡明白是為著什麼。
他們想要替那二位求情,蕭元卻丟下一句:“這是陛下允准的。”
就這麼一句話,沒人再敢說什麼了。
再說下去,誰知道蕭元會不會讓東廠的番子幹出什麼不理智的事情來。
這些人誰屁股底下沒髒啊,蕭元真要和他們死嗑,他們還真怕。
這邊把李康二位關了起來,蕭元又派兩撥小太監去兩家試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