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看完耿安寧的記憶,也特別的無語。
像李致方和王寶珠這樣的極品,說實話還真的叫人噁心的不行。
耿安寧也回憶起了那些讓她痛苦的事情。
她捂著臉哭:“我真的好恨啊,她王寶珠想跑就跑,她跑了,我給她照顧一家子,把她的兒女照顧的那麼好,可是,她回來了,那三個白眼狼絲毫不念及我照顧他們的情誼,反倒是跟他們的親媽親近的不行,反過頭來就咬我一口啊。”
越說,耿安寧哭的越大聲:“我的兒子女兒做錯了什麼?我做錯了什麼?就這麼被他們當踏腳石,還有我婆婆,她真的是一個好人,卻叫那一對狗男女害死了,我恨啊,我……我再也不要名聲受損,我要大家都念著我的好,我要我的兒女日子過的舒舒服服,我要他們有苦說不出,還有那三個白眼狼,我再也不要盡心教導他們,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安寧嘆息一聲:“好,我會幫你儘量做到,你還有其他願望嗎?”
安寧其實也挺憐惜耿安寧的,這就是一個厚道善心的女子,不該落到那麼一個下場。
“沒了,只要他們遭到報應,只要我的孩子不被帶累了名聲,只要我婆婆不被凍死,我……我就知足了。”
耿安寧祈盼的看著安寧:“你,幫幫我吧。”
“如你所願。”
安寧一揮手開啟了時空通道,她便進了那個小時空之中。
安寧醒來的時候,聽到外邊一陣嘈雜之聲。
她睜開眼睛,就看到木製的房梁,環顧四周,看到了很多有著時代特色的東西,印著花卉圖案的搪瓷盆,木製的洗臉架,還有一個原木的桌子,以及看起來還算是乾淨的水泥地面。
看到這些,安寧的記憶回爐。
她知道,她這是來到了耿安寧嫁給李致方的那天,外頭的聲音應該是來吃喜宴的客人的喧鬧聲。
安寧揉了揉額角,站起來拿著水壺倒了一杯水,一邊喝水,一邊回憶劇情。
原身的記憶中,她的這場婚禮可一點都不圓滿啊。
安寧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找了個鏡子照了照。
說實話,這具身體長的還挺不錯的,身形瘦削,臉型也挺好,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長的都挺好看,只是因為她丈夫死的早,她一個人帶著三個孩子日子過的實在窮困,又要操勞很多,時間長了,自然就看著很憔悴,也顯的老相了很多。
要是好好養一養,面板能夠白皙細膩一點,還真是個清秀美人。
不過現在安寧卻是不會養這張麵皮的,她最多養好身體再圖以後。
安寧把鏡子放下,捂了捂餓的咕咕叫的肚子,才想說去找點吃的,屋門就被推開了。
進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婦女,她的穿著打扮是時下農村婦女最常見的那種,上身是淡青色的四眼齊的長袖褂子,下身是深色的肥肥大大的褲子,腳上穿著方口黑布鞋,露出裡面綠色的襪子。
最關鍵的是,她脖子上還繫著一個深藍色的方巾,這種方巾是典型的八十年代初農村婦女最喜歡系的那一種,可以系在脖子上,也可以包在頭上,是當時很流行的一種單品。
她進來就對安寧笑了笑:“餓了吧,趕緊吃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