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直道都完成了瀝青化吧?”張知木問。
“早完了!”陸呈祥嘿嘿一笑說,“嘿嘿!上次我坐飛機到包頭去,從天上往下一看啊,秦直道真的像線一樣,筆直的一條大路。他們說從包頭開著汽車到西安用不了多少時間就到了!我們這邊的人到西安也是直接過了黃河走秦直道,那樣快了不少,不用走潼關了!”
“呵呵!這秦直道可不僅僅是給包頭和西安之間交通帶來便利的事,整個沿線的百姓們都跟著受益匪淺!那邊的石油運輸也方便多了!加上我們我沿線電網鋪過去,整個沿線都是好地方了!”
“是是!”陸呈祥點頭說。
不過,張知木看出來,陸呈祥好像還是有啥話。平時陸呈祥沒大事不來找張知木,他現在也是知道該做啥的人。但是每次過來都會把話說透。
“呵呵!”張知木一笑,“陸先生有啥事你就說,我們之間沒有啥不能說的!”
“是這樣,”陸呈祥見張知木這樣說了,也就不再猶豫,因為他從來是以張知木的話為聖旨,張知木過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和執行,可是現在真有他在猶豫是不是該問事,“我們應天府那邊的化工廠投資一再增加,我按照你說的一直給他們撥款。可是現在投入的有些超過當初預想的太多了!這事真的值得這麼幹嗎?要是幹不成,我們投入的可是太大了!”
張知木知道,這也是陸呈祥忠誠的表現,很久沒看到陸呈祥這樣心疼銀子了,“陸先生,你穿針織的襪子了嗎?”
“嗯?穿了!”陸呈祥一愣回答道。
“我們現在針織襪子很舒服,但是有一點,那就是襪子口總往下掉,是不是?”
“是啊!不過,我們現在也搞了一種帶橡皮筋的,那樣就好多了!”
“也貴了很多吧?”
“當然,橡膠都很貴的!”
“可是我們應天府的化工廠要是能投產,產出來尼龍,再噴出來尼龍纖維,混到棉花裡面一點,用在襪口部分,那部分自己就有彈性了。我們很多針織品,口部都可以混紡一些尼龍纖維,那樣都有貼身的效果了。要是整個針織衫都是帶尼龍混紡的,針織衫就是貼身的衫了!這還只是一個好處。聚乙烯要是能出產了,我們北方就可以用它做的薄膜,建設冬天也能生產蔬菜果品的大棚,替代昂貴的玻璃大棚。好處我一下子說不完。我曾經跟盧先生說過,我們應天府的化工廠要是投產了,我們給整個世界都帶來很大的變化。這個工程,投資是超了,這是我們都沒有經驗。還有風險也很大,可是這事值得我們去冒險。你沒看,清風子師傅和陸琪他們都把別的事放下,整個投身在應天府。大家都在拼一把了!”
“哎呀,看來是我小心眼了!”陸呈祥有些不好意思了。
“不不,只有你在這裡把著關,我才能放心的撒手做其他事!你這裡要是守不住,我們啥事都完了!”
張知木話,讓陸呈祥有些愧疚的心又暖和了。
陸呈祥就是這樣的人,政治上還有軍事上的事基本上不過問,只是涉及到銀子的事,不管是不是自己權利範圍內的事,都不會放過。尤其是張知木說的話,堅決照辦。
其實在張知木心裡這些還都是小事,“陸先生,我們說說大事吧!”
“嘿嘿!還是西線的事?”陸呈祥很明白張知木的意思。
“呵呵!我們和西方各國這一仗,很可能不會短時間結束,這就需要很多銀子備著了!”
“這事我已經準備好了!呵呵”陸呈祥笑了笑又說,“我現在可是不怕打仗,打仗也能掙銀子!”
“很可能短時間我們掙不到銀子,而且需要投入很大!這事要有最壞打算。”張知木提醒說。
“放心吧!我們就是打兩仗,也不會動老本。你不知道,我們發行窯崗帶來的好處,簡直是以前根本想不到的。我們資金週轉的非常快,滾一圈,就增加不少。我們幾個大工廠生產的東西,滾動出去,帶回來就是滾滾的銀子。所以有人對我們開放和各地茶馬貿易,覺得損失了很多收入,其實那點收入簡直不算啥。可是給牧區和茶農商販們帶來的好處簡直太多了!他們富裕了,我們生產的東西也有人買了,這樣一滾動起來,這銀子又來了!”
聽了陸呈祥的話,張知木可是眼睛一亮,“陸先生你能這樣從宏觀上考慮經濟問題可是太好了!我們需要很多人這樣從更廣的眼界思考經濟問題。這樣事你要到窯崗商貿學院講給學生們聽。”
“這樣事也很值得到學院去講?”陸呈祥有些驚訝!
“將來,宏觀經濟會是一個非常重要的學問。這可不是兒戲,你要組織一些人專門研究這事!”張知木嚴肅的說。
“好好!”陸呈祥這才真的把這但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