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們都想不到,你太太爺爺對皇權始終不願放手,居然不是因為他自己貪婪皇權,而是在為蕭吉慶那個廢物做籌謀。”
“他也曾英明神武數十年,我是真沒有想到,他會因為偏愛偏信,變得如此愚蠢而不可理喻。”
“這一次,我不會再隱忍不發,我會讓他為他自己的愚蠢和不可理喻,死不瞑目!”
說完,蕭鎮家指著那個黑衣蒙面人,衝無名使了個眼色。
下一刻,無名就毫不猶豫地把那個黑衣蒙面人給一劍封喉。
蕭瓊枝靜靜地看著,沒有作聲。
蕭鎮家不由有些好奇地問她:“枝兒,你每次出手,都是點人的穴位,並不殺人,現在看到你爺爺我這樣動輒殺人,你難道不反感、反對麼?”
蕭瓊枝微笑著搖了搖頭,說:“爺爺,你是大蕭太子,按律,哪怕是有人無故誹謗你,都是要斬首示眾的。”
“而這些人這次來殺你,行為比無故誹謗你更惡劣,更該死,你讓人殺了他們,是理所當然的事。”
“更何況,你剛才曾經給了他們好幾次可以坦白從寬的機會,是他們自己沒有珍惜。”
“好孩子,真是深明大義。”蕭鎮家高興極了。
他很滿意地笑著伸手摸了下蕭瓊枝的頭,才轉頭吩咐無名:“你去把另兩個蒙面黑衣人帶過來吧。”
無名點點頭,馬上照做。
不一會兒,那兩個蒙面黑衣人,就被他和那兩個葛衣蒙面人,給押到了蕭鎮家和蕭瓊枝的跟前。
蕭鎮家看向那兩個蒙面黑衣人,朗聲說:“剛才,抓到最長草梗的那個傢伙,已經把你們兩個的身份,都告訴了我。”
“我不喜歡多此一舉的人,已經讓人先把他給殺了。”
“因此,你們兩個,將會有一個,替代他,得到被我放過五族親人的機會。”
“太好了!太子殿下,看來你沒有傳說中那麼稀裡糊塗麼。”其中一個蒙面黑衣人,立刻興高采烈地說。
而另一個黑衣蒙面人則神情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彷彿在擔心些什麼似的。
蕭瓊枝看在眼裡,指著那個興高采烈的蒙面黑衣人,低聲對蕭鎮家說:“爺爺,看來這個人,就是蕭況。”
“為什麼呢?”蕭鎮家讚許地看蕭瓊枝一眼,微笑著問。
“剛剛那個人說,蕭況是南陽派掌門人之子,曾經強暴、誘姦很多同門師姐、師妹,這就說明,蕭況應該是一個大膽、性情驕矜的人。”
“而這個人,無論是之前逼剛剛那個人,不要說出他的身份,還是現在說你沒有傳說中那麼什麼什麼,都顯得很大膽、生情驕矜,完全吻合蕭況擬具備的特徵。”蕭瓊枝胸有成竹地說。
蕭鎮家滿意地點了點頭。
農門金枝
農門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