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德太妃立即把荷鋤禍水東引給她們的始末,給說了出來。
譚慧、廖雙雙、廖對對都驚呆了。
她們回過神來後,紛紛向蕭軒亮喊冤:“陛下,我們根本沒有在張慧彤、張若瑤面前非議過太子府。”
“就是提到鍾靈郡主,我們也是實時求是地、只提了聽說的、關於白二公子要跟她退婚、娶嚴家姐妹的事。”
譚慧特意又強調了一句:“我根本沒拿鍾靈郡主跟嚴家姐妹比。荷鋤、戴月說給小德太妃聽的那些,跟我們一點關係也沒有。”
“是呀,是呀,陛下,我可以發誓,我真的沒有說荷鋤、戴月說的那些,我要是說過,就叫我天打五雷轟!”廖雙雙邊說邊舉起手,真的起誓。
“陛下,我們也可以發誓!”譚慧和廖對對,都覺得廖雙雙這招不錯,有樣學樣。
蕭軒亮被她們吵得都有點頭疼了。
他轉頭看向張慧彤與張若瑤,嚴肅地問:“張慧彤、張若瑤,你們說說看,譚慧、廖雙雙當時有沒有跟你們,說起過荷鋤、戴月說給小德太妃聽的那些?”
張若瑤怕擔責任,一臉茫然地回答:“我當時忙著趕路上學,沒注意聽她們在說什麼,不知道……”
張慧彤看她這樣說,放心了,苦笑著說:“陛下,譚慧和廖雙雙、廖對對,一貫喜歡在我妹妹面前,搬弄是非。”
“我妹妹善良,總勸著她們,我以前也勸,後來,發現她們根本不聽勸,也就不勸了,不過,從年初開始,我就從來不聽她們在說什麼。”
蕭軒亮面色轉好,點點頭:“張慧彤,這一點上,你做得對,不過,你的丫環,你也應該管好,否則,她們犯了錯,你這個做主子的,還是有一定責任的。”
“是,陛下。我以後一定引以為戒。”張慧彤立刻乖巧地答應。
蕭瓊枝心裡一陣惋惜。
看來,皇帝這是看在張太史和東興國皇后的面子人,有心要偏袒張慧彤與張若謠,不然,即使她倆裝糊塗,真追究的話,還是可以找出漏洞的。
比如,荷鋤、戴月可是張慧彤身邊的丫環,她們在一邊,都聲稱聽到了譚慧、廖雙雙說的話,張慧彤又不是耳朵聾了,就算說不聽,事實上肯定還是聽到了的!
這時,蕭軒亮已經有了決定。
他看一眼正廳所有人,嚴肅地說:“芝蘭院,是一個培養女子賢良淑德典範的地方,任何人,無論以任何理由、任何原因,破壞或者辱沒它,都不容姑息。”
“荷鋤、戴月,有故意非議太子府和鍾靈郡主,引起小德太妃與太子府大小姐蕭瓊枝,爆發衝突之嫌,責無旁貸,杖責五十大板,以儆效尤!”
“太師府大小姐張慧彤身為荷鋤、戴月的主子,有御下不力,管教不嚴之責,罰當眾向鍾靈郡主道歉。”
“小德太妃受荷鋤、戴月蠱惑,在沒有弄清事情真相的情況下,就當眾非議太子府、鍾靈郡主,有失體統,責無旁貸。”
“但念在未釀成大錯,且已經被鍾靈郡主小懲過了,從輕發落,取消‘德’字封號,由正二妃,貶為正三妃。”
“譚慧和廖雙雙、廖對對,雖然並未參與吳碧蓮與鍾靈郡主的衝突,但事情卻是因她們而起,責無旁貸,從重發落,開除出院!”
“陛下!荷鋤、戴月平時從未行差踏錯,這次只是初犯,而且,她們是女子,不是男子,五十大板會要了她們命的,可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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