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青青似黃瓜片,波漾漾來扁葉舟。撐竿一橫天近我,牛來彎月做魚鉤。’。”
“好詩,真是好詩呀,除了枝兒,這世上再沒有人,能寫出這麼生動有靈氣的好詩了。”蕭正真越讀越喜歡,由衷讚歎。
“二叔,枝兒這麼美好的人,白瑋琪那小子,根本配不上。”
“等她這次退婚成功,你讓她下個月、去東興國太子妃才藝選拔賽上,露出這一手吧,一定會讓全天下驚豔。”蕭金甲一臉自豪地提議。
蕭瓊枝和陳靈鳳恰好進屋聽到。
陳靈鳳斥責蕭金甲:“甲兒,不要亂出主意。東興國的太子妃,一直出自蘭陵張家,這回應該也會循先例。”
“要是枝兒在東興國太子妃才藝選拔賽上,照你說的行事,就等於是在搶張家姑娘風頭,平白樹敵,遠遠弊大於利。”
“靈鳳所言極是。”蕭正真附議。
蕭金甲卻不服氣:“二嬸,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我們蘭陵蕭家的底蘊,比他們蘭陵張家厚重多了,更何況我們家還是皇家。”
“再說,枝兒她不僅天生麗質、溫柔賢淑,才華橫溢,還品德高尚、有氣質有胸襟,是這世上母儀天下女子的最佳人選,再沒有人比她更適合、東興國太子妃的身份。”
“甲兒,不要那麼激進,大人有大難,我和你二嬸,都只想枝兒做個普通女子,平安喜樂一生。”蕭正真直搖頭。
蕭金甲更加不服氣:“二叔,那些貧苦人家的女子、和煙花柳巷的女子,也有很多是普通女子出身呢!”
“依我看,身為女子,能同時得家族呵護、丈夫看重、兒女孝敬,才能真正平安喜樂,否則,越普通,越容易受欺負,很難真的平安喜樂。”
“至於大人有大難什麼的,比及母儀天下,青史留芳,暫時多吃點苦、多經點磨難,又算得了什麼!”
“好了,好了,甲兒,你說再多也沒用,到頭來還是得看枝兒自己的意思。”陳靈鳳不以為然擺擺手,把目光看向蕭瓊枝。
蕭瓊枝有些羞澀地說:“我就想嫁個好看一點、浪漫一點、聰明一點、多金一點、地位高一點,日常工作閒逸一點、感情上對我死心塌地、除了我,哪個女子都看不上眼、不屑一顧的男子,做個富貴閒人。”
“好!不愧是我蕭正真的女兒!這想法很正確!嫁人就要嫁你爹我這樣的!”蕭正真以為蕭瓊枝是在拿自己做參照,興奮不已。
蕭瓊枝囧,這個擇偶要求在記憶中那個世界就有了,只是沒來得及找到對的人而已。
蕭金甲卻不甘心敗北,故意翻了個白眼,挑蕭正真的刺:“二叔,你不多金!”
“開玩笑,我不多金?你問問你二嬸,我多不多金!”蕭正真立即昂首挺胸,底氣十足。
蕭金甲不信,把目光看向陳靈鳳。
陳靈鳳抿嘴輕笑:“你二叔斂財是好手,別的不說,光他從東興國戍邊回來,帶給枝兒玩的那些小布球、小布枕、小布偶娃娃等小禮物,就價值連城。”
“不會吧,那些小禮物能值幾個錢?”蕭金甲有點蒙。
蕭正真壓低聲音答:“甲兒,傻了吧?我告訴你,它們外面那幾層布是不值錢,但是裡面芯子裡填的東西,很值錢我可是各放了五、六顆鴿蛋大的舍俐子。”
“啊!二叔,舍俐子很稀有,鴿蛋大的更是絕無僅有,你從哪裡搞到這麼多、這樣了不得的寶貝?”蕭金甲震驚了,星星眼看著蕭正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