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瓊枝暗暗慶幸,好奇地問“你嘴裡藏了那麼多暗器,是怎麼做到的?”
魏豐答“那些都是特製的白玉牙套,平時用精鋼固定在上下牙齒外面,遇到危機時,我再用舌頭把它們一顆顆卷出來,作為暗器用。”
“這麼說,你是從另外一個世界過來的吧?”蕭瓊枝試探著問。
這個世界裡,沒聽說過有人,會懂得像魏豐這麼做。
倒是她記憶中多出的一輩子記憶裡,所有牙醫們,通常為了矯正患者牙齒,會給患者往牙齒上上牙套、外面再用金鋼固定,跟魏豐這做法很相似。
“是的。我們是來歷一樣的人。你應該聽說過,我善待老百姓的很多事蹟。那都是我真心所為。我心裡只有一個目標,就是把大蕭,打造成像我們祖國那樣繁榮富強的國家。”
“可惜,大蕭世家貴族當道,諸侯國各自為政,毒瘤太多,我在十年前,給陛下出過不少類似農村土地平均分配、城市向工業化方向發展的一系列維新方法,都失敗了。”
“無奈之下,我才會佈局,以嫁女兒的方法,把我的女人們,嫁給諸侯國國君,讓我的兒子們因此有望繼承諸侯國國君之位,為我統一大蕭出力。”魏豐說。
“你是失敗在操之過急了。社會體制改革,需要時間來適應,尤其是這個時代,官場官本位思想嚴重,民間勞動人民對改革的理解力和接受力有限,沒個上十年,很難見成效。”蕭瓊枝直搖頭。
她早就料到,依魏豐的精明,必定為了太歲肉,早就安排人、調查過自己在周家村的所作所為,透過其中的蛛絲螞跡,猜出自己的來歷。
不過,她沒有料到,魏豐曾經在大蕭,搞過維新,還失敗了。
“你說的,我都明白,但出身不由己。我過來時,是個生活在窮山僻壤的半大小子,一開始打算走科舉路線,鼓勵我爹孃砸鍋賣鐵,送我讀書,結果,學不來這個時代的古文和必考科目,失敗了。”
“後來聽說陛下尚道學,我又特地雲遊四方,結交各道觀的論道高手和制丹高手,才總算從中摸到門道,有了接近陛下的機會,漸漸起勢。”魏豐語氣無奈地解釋。
蕭瓊枝卻不同情他。
人有野心很正常,但心術不正、德不配位的話,那就是災難了。
而魏豐為人陰險、奸詐,心狠手辣,連劉五秀母子那樣無辜的人,都要置於死地,即使有機會為帝,也不可能是明君。
“好了,那我沒有什麼話要問你的了。你要是還有什麼話想跟我說,就趕快說吧!”
“因為,你的臉上和肩上的肉,已經快要被黑鯽魚給咬完了,再照這麼咬下去,估計你熬不了多久。”蕭瓊枝善意提醒。
說實話,魏豐都已經被黑鯽魚給咬成這樣,居然還能跟她侃侃而談,定力倒是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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