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瓊枝連忙安慰:“你們是太子,他們就算得了僥倖公子的身份,以後還不是任你們搓扁揉圓,有什麼好不高興的?”
“快說說,魏芳要脅你父王后,你父王怎麼做的,為什麼會徹底得罪魏豐?”
琨太子一下子就神彩奕奕起來:“我父王說清者自清,讓魏芳只管去我王叔面前誣告。”
“他還在魏芳走後的第四日,把魏芳跟宮中侍衛捉姦在床,當眾找人來做滴血驗親,證實魏華生的孩子,根本不是我父王的種,從而休了魏華,把魏華和她生的那個野種,一起遣送回孃家。”
這可是在明晃晃打魏豐的臉呀,難怪琨太子要說,他父王徹底把魏豐給得罪了。
蕭瓊枝恍然大悟,想了想,又問;“你王叔後來有沒有聽信那個魏芳的誣告,找你父王的麻煩?”
“沒有。我王叔跟我父王一直都是好兄弟,他肯定是信得過我父王的,不然,他也不會娶我蓉姨為後了。”琨太子很有信心地說。
蕭瓊枝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問:“你蓉姨跟你父王沾親帶故?”
“不僅僅是沾親帶故這麼簡單,我蓉姨是我母后的胞妹,她從小就很崇拜我父王的,一直誇我父王是這世間少有的正人君子呢!”琨太子有些眉飛色舞地說。
“她誇得對!”蕭瓊枝果斷附和。
琨太子肯把家裡這些個秘密,都告訴自己,就衝他這份信任,也應該誇誇他父王,哄他開心的。
約莫小半個時辰後,王家村族長與王春花爹,過來了。
周遠冬把王春花與大丫今日的所作所為,都給他們說了一遍,著重強調了大丫剛才對待蕭瓊枝的言行。
王家村族長認真聽完,立刻沉下臉,轉頭對王春花爹說:“來財兄,你家這春花腦子沒毛腦吧?你看看她跟她女兒大丫,這都做的什麼事?她還是個人嗎?你是怎麼教她的?”
王春花爹看面相,跟王春花完全不一樣,顯得很憨厚。
他低垂著頭,很是不好意思地答:“族長,你說的是,都是她不好,是我沒有教好她。不過,有錢剛死沒多久,她可能是傷心糊塗了,才會幹這種蠢事,你和周族長都別怪她,要怪就怪我吧。”
“我應該早點過來,把她接回孃家去的。”
周遠冬拍拍他的肩膀:“周老哥,這事怪不了你,我記得你在有錢出殯後,當眾跟有錢媳婦提過,要帶她母女回孃家,是她自己要堅持不肯走的。”
“不過,有件事,我為了照顧有錢的面子,一直瞞著大家,沒有公開說,現在當著大家的面,我還是說出來吧,免得有錢媳婦以後回到村裡來時,還指望借有錢來事。”
農門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