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聽完他們的回答後,指著鄭淵,吩咐他們:“常安、朱氏,這個案子,已經跟你們沒什麼關係了,你們先過來,到鄭師爺這裡畫個押、按個手印吧。”
“是。”常安與朱氏連忙高高興興照做。
許年緊接著又看向鄭剛,吩咐他:“常安與朱氏,跟另一個案子,關係重大,你帶幾個人,把他們送入監牢,先看押起來,等太子殿下那邊、關於朱縣尉與雲妃的事,有結果了,我再繼續審問。”
“是!”鄭剛連忙照做。
這時,之前跟朱縣尉老孃、一起挨板子的那個黃衣中年女人,突然抬起趴伏的頭,作一副有氣無力的可憐兮兮樣子,哀聲問許年:“許大人,民婦可以走了嗎?”
“許大人,這個大嬸,長得跟朱氏有幾分相像,又是跟朱縣尉的娘一起過來的,極可能是朱縣尉的遠房姨母,也許昭太子殿下那邊、關於朱縣尉與雲妃的事,以後也能用得上。”
“還有,我記得,白靈靈之前特別提到過,朱縣尉遠房姨母,早在幾年前,就為了霸佔我外婆、留給我母親的那份嫁妝,叫朱縣尉幫忙,在七年前的上元節,我娘去看燈時,和人販子,一起把她從楚府下人眼皮子底抱走!”蕭瓊枝立刻毫不遲疑地提醒許年。
這個女人,是個大禍害,絕對不能放過。
看來,剛才,她是發現勢頭不對,一直在裝死,現在,以為沒人認識她了,才敢開口的。
“許大人,這小姑娘說得沒錯!”
“我認得這個女的,她就是楚探花那個被扶正的繼母!前年,楚探花迎娶朱氏時,我作為楚探花的同窗,曾經應邀出席觀禮,看到過她!”圍觀看熱鬧的人群裡,一個青年男子,突然出聲。
現在,該審的都審了,按規矩,圍觀看熱鬧的人,對於像黃衣中年女人這種、看似與案子無關的人,發表一下個人意見,還是被允許的。
他很欽佩許年的斷案水平,時常來聽許年斷案,已經有了這方面的經驗。
“對,就是她!當年楚夫人過世,她陪楚探花和楚探花姐姐、扶柩送葬的路上,她接連哭暈過好幾次。”
“當時,很多人都誇她對主母很忠心,紛紛圍過去看她,我也看到了!”青年男子身後不遠處,一個胖大媽隨聲附近和。
她也不是第一次看許年斷案了,敢說話。
“許大人,看來,這個女人不簡單。不論之前那個白靈靈說的話,是真是假,關於這個女人涉嫌與朱縣尉,夥同人販子,拐賣楚芸卿姐姐楚芸娘一事,都必須徹查才行。”鄭淵聽到這裡,眉頭微皺,認真提醒許年。
許年慎重地點點頭。
去年,楚芸卿高中探花,楚府大擺筵席。
楚芸卿繼母朱夫人,參與了出面迎客。
許年當時應邀赴宴,曾與朱夫人有一面之緣,原本沒什麼印象,現在,被蕭瓊枝和其他人這麼一說,已經記起來了。
他指著黃衣中年女子,吩咐張超:“張超,朱氏涉嫌與朱縣尉,夥同人販子,拐賣楚芸卿姐姐楚芸娘一事,你帶人,把她送入監牢,先看押起來,等我提審常安、與朱氏時,再一併提審。”
“是!”張超連忙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