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管怎樣說,這是自己的第一個技術回擊球。
雖說這一技能在後期都爛大街了,是個人都能使出來,但男人對第一次總歸是有情節的嘛,內心還是有一種興奮與喜悅的。
可也僅限於此。
他沒忘記自己對手的不簡單,實力的深不可測。
眼下自己能得分,原因有二。
其一是手冢與無名相似,滿血打職業,殘血到處浪,為了所謂的青學支柱之名,險些搭上整個網球生涯。其二就是情報上的不對等,有心算計無心的結果。
至於場外的評論——走狗屎運!
不管再怎麼狗屎運,對一名網球愛好者來說,碰上手冢這樣的人,哪怕只打出一個好球,那也是值得稱讚的一件事。
這就好比某準帝接下大帝隨手一擊,即便是一擊,那也是大帝打出來的,性質立刻就能變得不一樣。
不過話說回來,接下來的比賽要怎麼打?
單憑這些,可不夠瞧的。
似他這樣的零基礎,學上一段時間,或許會打的更好,可眼下...
往後的事,粟原懶得想了。
接下來只要拿下一分,他就可以拿下第一局。
既然自己表現的也不算差,那幹嘛不放飛自我,搞點大的出來呢?
萬一,他說萬一,又贏下一局,豈不更妙?
再說了,運動有助於讓他的靈魂與身體完美契合。
想到這裡,他心情也變得很好。
為此,他的揮拍動作更快。
“又,又提升了?”
球場內,站在了vip位置觀看比賽的桃城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以打擾到球場上的手冢。可這再次提速的揮拍動作,還是多少影響了他的情緒。
事實上,不止是他,同為網球部正選的幾人也驚訝不已。
“他真的是零基礎?”大石秀一郎難以置信的問。
“根據帝丹高中傳來的訊息,可以肯定對方是零基礎的事實。只不過對方不是打網球的,而是劍道部出身的...”乾貞治頓了頓,“...完全可以爭奪玉龍旗比賽第一人的大將!”
他晃了晃手中的筆記本:“所以他能打出這種速度的發球,我一點都不意外,甚至我們現在看到的發球,都還遠不是他的極限。”
“乾學長,你是想告訴我,我這些年的努力還不上這位網球零基礎的前輩嗎?”桃城哭笑不得。
“這個嘛...不好評價,畢竟這只是個例,不具備普遍代表性。”乾貞治給出這樣的結論,“但毫無疑問的是,這位前輩的身體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力量、速度、耐力、爆發力、精神力...堪稱完美,不是隨隨便便就能被打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