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啊,你不能由於先生的原因糟踐自己呀。
常春年近五十,思想比較保守。
天黑領回一個男人又把家裡的人清了場,常春用腳趾尖也能猜到夫人想幹嘛。
儘管被先生傷了心,也不能亂來呀。
就算亂來也不能領回家呀。
明目張膽領回家真的合適嗎?!
常春呆了呆,說道:“夫人,我記得前年你在郊區半山腰購了一棟院子,那邊夜景很美。”
隱晦提醒,要不,您老移駕到人煙稀少的郊外?
雖說先生不常歸家,但也不是永遠不回來啊。
萬一撞上了,多尷尬呀。
若因此離婚,夫人瞎七八一通搞,到時在分財產一事上明顯要吃虧。
過錯方嘛。
常春想得比較周全。
他覺得自己為了效忠夫人也是拼了,明明夫人的行為不符合社會主義價值道德觀,他還拼命為夫人找了諸多借口。
夫人痛失愛子,先生流連外間野花,經常不歸家...…
恍神間,錦離已攬著蕭妹妹的腰踏階上樓。
夫人,夫人……”常春追到樓梯口。
錦離回頭:“我自有打算,你去報信,知道怎麼說吧?”
常春:……我不知道!!!
忽然福至心靈,莫非夫人是在做戲,刺激先生……
然後先生髮現自己仍然愛著夫人,從此回心轉意。
這招可以啊!
常春腦洞大開。
所以,我現在的身份是雙面間諜?!
思維一經發散,常春邁著亢奮的小步伐跑到隔間撥通電話,神秘兮兮地說:“先生,夫人領了一名陌生男子回家,兩人舉止很是親密....”
司南今天因形象不佳,沒去上班。
人雖沒去,但對妻子的關注一點都不少。
得悉,妻子在公司吃吃喝喝一天,樣事兒沒幹,心絃一鬆。
到底在家閒置幾年,不比以前。
深感,當初遣妻子迴歸家庭,決定很明智。
接到常春告密電話的時候,他正和小情人你儂我儂窩在沙發上看電視。
“司南,你怎麼了?”裴倩倩見他舉著電話神思恍惚,開口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