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家暴,因為丈夫的不信任,人生像是陷入了黑暗。
兩人一身狼狽進了屋,錦離邁著優雅的步伐跟在兩人身後垂眸諷笑。
關上門,王文濤拖著呂芹上了樓。
不一會樓上就傳來低沉的怒吼聲和哀哀切切的哭泣聲,悽悽慘慘的。
風木含悲,嘖嘖……
然後,過了一會,乒乒乓乓聲消停,繼而響起曖.昧的哼哼唧唧聲。
錦離嘖嘖一聲,發現妻子有了外心,大約是想證明自己的能力吧,從各方面....
憤怒的時候,一般無能的男人在女人面前就喜歡用拳頭或X能力表現自己的強大。
見識了,還有心情OOXX,錦離站在樓梯口聽了一會,轉身出門把地上的菜撿回來。
隨後進了廚房,在菜板上跺跺跺的剁肉,炒了一點肉醬,拌了一個黃瓜,準備煮麵條吃。
煮麵的時候,錦離想了想,多抽了一撮面下到鍋裡。
面煮好,錦離開啟雜物間的門,看了一眼縮在角落的兩個孩子:“出來吃飯。”
小俊拉著弟弟的手,怯生生的望著錦離說道:“姐姐,我害怕,爸爸又在打媽媽。”
錦離嘆了一口氣,撫摸了一下他的頭:“沒事,別怕,他們大人的事跟咱們無關,吃飯去吧。”
“嗯。”小孩子很敏感,感覺到家裡的低氣壓,兩個孩子一點都不鬧騰,安安靜靜吃麵。
掃一眼兩個才幾歲的孩子,錦離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大人作惡,帶來的一系列惡果不可避免會反射到懵懂不知事的孩子身上,承受他們造成的苦難以及惡果。
造孽哦。
那種人就不配生育子嗣。
害人不淺。
吃完飯,把兩個孩子安頓在客廳看電視玩玩具,錦離拿著王豔豔的身份證明出了門。
在金鳳樓找到管事好說歹說查到王文濤在案發後第三天在金鳳樓重新定製了一枚婚戒,一枚一模一樣的戒指,包括他和呂芹名字的縮寫。
有了這份訂單記錄,宋父便可以以發現新證據為由報備警司局,請求警局人員搜查證據。
然後走法律程式重新提起訴訟。
錦離思索著接下來的事情,走出金鳳樓,便看見閔煥東風情款款斜靠在門柱子上,雙手插在兜裡,一隻腳勾起,露出最美的側臉,唇角掛著淺淺暖暖的笑意。
看過來的目光繾綣纏綿。
美男如畫。
像極一個煙視媚行的小妖.精。
錦離對空翻白眼,撩你麻痺,躺贏不好嗎。
這麼風情,都懷疑他丫芯子裡住了一個女人。
麻噠,看著魅力無邊的男人,錦離不會覺得誘惑,只覺得做為女人的自己很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