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腳上則是穿著一雙髒兮兮的帆布鞋,連雙襪子都沒有。
這打扮,挺有股文藝範兒。
不過……
不冷嗎?
今天最高溫度才五六度,而且這會兒還是天擦黑的時候,氣溫最多有一兩度,小風一吹冷颼颼的,徐老闆穿著羽絨服都不覺得暖和。
他居然穿成這個樣子。
牛批!
“穿這麼少還不趕緊上車,小徐,把暖風開大一點兒,嘴唇都凍青了,在外面留學一年學傻了?”
嚴教授有些心疼的把自己兒子推到車上,有些後悔沒帶一件羽絨服。
“你好,我叫陸博,就讀於約翰·霍普金斯大學,來的時候問了我同學家裡冷不冷,他說今年是暖冬,不冷,我忘了他是廣東人,結果剛下飛機就被凍成了傻狗。”
上車後,嚴教授的兒子就自來熟的做起了自我介紹。
而且說話風趣幽默,一下子就拉近了大家的距離。
徐拙和小丫頭也做了自我介紹,然後把暖風開大,離開了高鐵站的停車場。
嚴教授看著陸博,寵溺的點了一下他的額頭:“剛出去一年,這是什麼髮型?還打了耳釘,回頭你爸爸打你我可不攔著……”
陸博摸了一下自己的頭髮:“跟同學打賭輸了,就換成了他指定的髮型,還打了兩個耳洞。”
他口才不錯,很容易就搪塞了過去。
不過對於他說的什麼跟同學打賭,徐拙是不信的。
作為一個男人,來到一個陌生的地方,想要展現自己的個性,髮型絕對是首選。
特別是老美那邊,注重強調個性發展。
他這副打扮,應該更容易融入學生群體中。
上了去市區的快速路之後,徐拙沒話找話的問道:“陸博,你學什麼專業的?”
陸博笑笑:“心理醫學。”
得,找到根兒了。
怪不得口才這麼溜,迅速拉近了跟大家的距離。
“小博,媽媽今天沒做飯,等會兒咱們去小徐的飯店吃飯,你想吃什麼現在可以跟他說,他手藝非常好。”
儘管沒來店裡吃過飯,但是嚴教授卻知道四方面館的飯菜有多受歡迎。
她帶的那幾個研究生,和辦公室的那些教職工,經常聊的話題就是四方面館的飯菜有多美味。
所以今天既然徐拙邀請,她也很想嚐嚐,徐拙的手藝到底有多好。
不過一想到自己孩子那刁鑽的口味,嚴教授又有些遲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