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柴頭伸出左胳膊放到了桌子上,馬小牛裝模作樣的給老柴頭號了號脈。過了片刻,這才信口胡謅道:“咳!這個,你之所以感到左胸疼痛,是因為,嗯,這個尿路不暢!”
“啊?”老柴頭懵逼了,這個左胸口疼痛跟尿路不暢有關嗎?而且自己尿路挺通暢的啊!馬小牛根本不給他提問的機會,迅速地掏出一個藥丸來遞給老柴頭:“趕緊去吃了藥丸,吃了就好了。”
老柴頭拿著藥丸一臉懵逼,就這?就這樣就行了?老柴頭半信半疑地走進屋裡,倒了杯水然後將藥丸吞服,只是片刻,老柴頭就歡天喜地的跑出來,一臉的興奮激動:“客,貴客,我,我真的好了!我原來一隻隱隱作痛的左胸現在竟然一點也不疼了,這,這簡直太神奇了!”
其餘村民譁然,天啊,老柴頭的這個毛病村民們都是知道的,老柴頭有這個毛病可不是一天兩天了,大概有幾十年了吧。這,說好就好了?這麼神奇嗎?
馬小牛滿面笑容,心情舒暢,裝13的滋味確實不錯。
“下一個!”
一名面色蠟黃的中年人在家人的攙扶下走到桌旁,就這幾步,中年人已經呼吸急促,家人趕緊給他撫胸,半晌方才順過氣來。
嗯?看起來挺重的啊!
“伸出胳膊。”
病懨懨的中年人顫巍巍地伸出皮包骨頭的胳膊,渾濁的雙眼看著馬小牛。馬小牛裝模作樣的伸出指頭搭在中年人的脈上,搖頭晃腦了一陣。
“什麼症狀啊?”
中年人喘著粗氣,他旁邊的家人說道:“大人,我父親得這病好多年了!一開始只是食慾不振,不想吃飯,後來就越來越瘦,到現在,行動都快不行了。大人,您一定要救救我父親啊!”
馬小牛嗯了一聲,伸手撐開病人的眼眶看了看,一大團屎黃色的眼屎呈現在馬小牛眼前。
嘔~特麼的,手賤!
馬小牛趕緊收了手,搖頭晃腦地說道:“你這病因很簡單,只要多吃飯就好了。”
“啊?這麼簡單?可,可是大人,我父親吃,吃不下飯~”
“彆著急,來,吃了這個~”馬小牛伸手從兜裡拿出一丹藥來遞給病人家屬。
“回去吧,回去後趕緊將丹藥吃了,保證藥到病除。去吧!”
這家人千恩萬謝地去了。
幾百名村民,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毛病。再加上身處大山,沒有大夫,所以很多小毛病就遺留下來,長時間得不到醫治。儘管馬小牛心念一動就能將他們完全治好,但他卻不能這麼做,否則難以解釋。所以當治療到最後一人的時候,日頭已經西斜。
因為前邊那麼多人都是藥到病除,所以馬小牛在這些村民心目中早已成了神醫。儘管已經得到治療,卻依舊圍在這裡不肯走。
最後一人卻是一個小姑娘,小姑娘旁邊站著一位穿著樸素的婦人。婦人攙著小姑娘上前的時候,周圍村民轟的一下散開,滿臉的厭惡和驚恐。
見到這小姑娘的第一眼,馬小牛就差點吐出來。這也不怪馬小牛,實在是這小姑娘的臉上“東西”太多了!先不說那滿臉的濃瘡,關鍵是那些濃瘡上竟然還有爬來爬去的蠕蟲!這還不算,在小姑娘裸露在外的面板上,到處都是大片的黑印,這些黑印下邊一鼓一鼓的,彷彿有什麼東西在皮肉中爬行。
與之而來的還有一股子聞之慾嘔的惡臭。這是一種腐爛的臭,就好像面前的不是一個活人,而是一個死了七八天,已經腐爛的死人。
馬小牛趕緊將自己跟這些氣味隔絕開來,這才忍著乾嘔說道:“嗯,怎麼回事?”
小姑娘只是怔愣地站在那,毫無反應。旁邊的婦人聲音哽咽:“求大人救救小女紅蓮,如能治好小女,我願意當牛做馬伺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