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沒辦法靠近這凌雲峰，只能遠遠看著，這讓他心癢如撓。
只能看著卻不能親自領略一下，這太吊胃口了，簡直就是折磨人！
宋雲歌這傢伙不會是故意的吧？
還是也不知道旁人無法靠近？
——
宋雲歌無聲無息的來到了大羅城，來到了自己的衛主府，看到了卓小婉。
他覺得自己好像跳上岸的魚，九重天的力量被隔絕，大羅城就好像一個被罩子罩住的區域。
卓小婉正在大廳裡蹙眉沉思，外面練武場上則是孫熙月與楊雲雁。
看來卓小婉這一什還只是她們三個，並沒有招別的人進來。
想想也知道，依卓小婉的性格，當然不會再招人進來費心費力。
卓小婉忽然抬頭，看到了宋雲歌。
“師兄？！”卓小婉來到他近前，淡淡幽香吹入他鼻中，一下放鬆下來。
“如何？”宋雲歌笑道：“什長做得還穩妥吧？”
“還好吧。”卓小婉搖頭道：“現在大羅城不是從前的大羅城了。”
宋雲歌坐下來，伸伸手。
卓小婉坐到他旁邊。
“如何不是原來的大羅城了？”
“人心浮動，個個都沒有心思盡職盡責，想的都是怎麼離開四靈衛！”
“因為殞神山倒塌？”
卓小婉輕輕點頭道：“影響極大，即使現在六大宗放開了功勞庫，還是很多人不想再呆在四靈衛。”
宋雲歌沉默的點點頭。
四靈衛可是軍隊，不是想來便來，想走便走的，由不得他們。
人心浮動也要老老實實呆在四靈衛，只不過將來四靈衛要衰落。
越來越多的人不想再呆在四靈衛，一旦到了期，馬上離開不回頭。
而後來的人也不想進四靈衛。
老人不斷流失，新人不進來，這麼下去，四靈衛必然無以為繼，衰落是必然。
“師兄可有什麼辦法？”卓小婉道。
宋雲歌失笑道：“這般大事，還輪不到我管。”
“將來終究是要你管的。”
“只能往後看看，有什麼變數了，一旦天魅猖狂，自然會有好主意。”宋雲歌道。
六大宗現在吝惜，是因為形勢不嚴峻，一旦嚴峻了，他們也就大方。
這個時候，六大宗與其餘小宗的矛盾隱隱顯現。
魔眼已經隨著他過來，此時正慢慢的往躍雲城那邊飄去，想看看虛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