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真是越來越不擇手段,枉增了那些年歲。”南在勳冷冷的說道。
蘇惟一臉莫名的看著南在勳,南執與也同樣的表情,南在勳各看了兩人一眼,深沉的點了點頭。
然後就聽見他身旁暴發了兩人的笑聲,蘇惟挽住南在勳的胳膊笑的直不起腰:“在勳,你怎麼老氣橫秋的,這太幻滅了,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
南執與則是對上南在勳嚴肅的眼神,生生把笑給憋了回去,然後就連道別的話都沒說一句,逃似的跑出一樓走廊的門。
回到自己的時間線裡他便暴笑出聲,可又一次生生收了回去。
面對著滿面陰鷙的支線南在勳,他冷哼一聲:“怎麼不去李氏,或者跑去中國代替我的身份?”
南在勳陰鷙的眼神始終落在南執與臉上,冷冷的開口道:“蘇惟呢?”
“你怎麼會認為我有義務要告訴你?”
南執與繞過南在勳便走,而且沒在這棟樓裡停留。他知道送走蘇惟後支線南在勳第一個想要找到的人就是他,而為了逼他交出蘇惟,這個人可是什麼都幹得出來。
目前最危險的莫過於南氏,對於親人來說,他在這個空間裡已經是孤家寡人,或者更確切點說是個無父無母的孤兒。
回到辦公室時,秘書跟他說:“會長,一個叫Jon的美國人在會客室等您。”
“是個老人?”南執與立刻回身問道。
“對,他說是老會長年輕時的朋友。”
南執與哼笑一聲,便向會客室去了。會客室門外站著兩個穿棕色皮夾克的年輕人,南執與掃了兩人的夾克一眼。
心想,這個Jon混的還不錯,連保鏢都穿防彈夾克。這樣的防彈時裝南執與的衣櫃裡也有,最便宜的一件背心也要兩三千歐元。
看到這兩人的穿著,南執與覺得,自己那幾件也該派上用場了。
保鏢開啟門南執與倒像個客人一樣被請進去,而他在會客室裡見到的不僅僅是一個滿臉老年斑的美國老男人,還有坐在他身邊正與他聊著的南在勳。
“南,沒想到我在這個年紀又見到你了,還真是讓人驚喜呢!”
快80歲的Jon用流利的韓語說著,南在勳微笑著道:“你確定這是驚喜嗎?”
Jon爽朗的笑了起來,擺了擺手道:“算了,我已經老了,沒有力氣再跟你爭什麼,我只是來看看南的兒子。”
南執與敏感的在兩人簡短的兩句話裡,聽出了這兩人之間氣氛的不友好,甚至是敵對。
而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個道理,無論你在什麼文化背景下成長起來,都是會無師自通的明白。
南執與也正是如此,正在想著如何利用兩人這種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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