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道扭頭對著身後的一位年邁道人吼道。
“道宗的榮耀……不能就這般被踐踏!”
老道梗著脖子,嘶吼著,眼眸中有怨毒,有不甘。
年邁的的道人聞言,猶豫了一下,轉身往摘星峰奔走而去。
聶長卿瞥了一眼離去的道人,沒有阻攔。
他只是淡漠的看著染血的老道。
“道宗的榮耀……”
“我只是想要帶走我的妻子,何錯之有?”
“念在我曾為道宗門徒的情面上,我已經手下留情了……”
“我再倒數五個數……告訴我茹兒在哪裡,否則……我聶屠夫,就真的要開始屠盡一切。”
聶長卿徐徐道。
他的話語縈繞在大坪之上,讓所有人身心皆是一顫。
“孽障,若非李三思與李三歲不在……你憑什麼敢在道宗猖狂!”
老道血流到臉色蒼白,嘶吼道。
聶長卿瞥了他一眼。
拄著殺豬刀。
淡定開口:“五。”
周圍的道宗門徒喧囂了一陣。
地上,老道怨毒的盯著聶長卿:“欺師滅祖的孽障!尊上培養你真的是這輩子最錯誤的決定!”
大坪上,有凝重的殺意在瀰漫著。
周圍的道宗弟子已經開始了喧囂,有人帶著驚恐往後撤,實在是被聶長卿身上的殺意給嚇到了。
道宗雖然是諸子百家之一,但是封閉山門許久,除了道宗行走可以下山歷練以外。
諸多的道宗弟子,最多便是門徒間的互相切磋。
有的甚至連血都不曾見過。
因而,面對聶長卿這殺意,他們懼了。
“四。”
聶長卿拄著殺豬刀,仰著頭,感受著道宗內的風,徐徐道。
底下,那老道也不罵了,看向了遠處的苗任雨。
“拉我走,快拉我走!”
聶長卿身上越來越凝重的殺意,讓老道心……虛了。
苗任雨猶豫了一下,走到了聶長卿身邊,欲要將老道長老帶走。
然而。
一把黑色殺豬刀驟然落下。
“噗嗤”一聲。
將老道的身軀扎穿。
老道慘嚎響徹,眼珠子幾乎要迸出。
當初撕信撕的爽,現在慘叫便叫的慌……
這都是報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