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白玉京門徒凝昭和聶長卿面對諸多貪婪留守軍隊。
兩人白袍白裙,殺了個天昏地暗,血流遍野。
……
夕陽西下。
孤舟晃晃蕩蕩。
抵岸後,凝昭和聶長卿從孤舟上一躍而下,兩人白袍染血,眼神彷彿都帶著煞氣。
遠處。
引起入體的刺客墨六七徐徐睜眼,望著渾身是血的兩人,神經不由緊繃。
這滿身鮮血,這駭人殺氣,難不成是從千軍萬馬中衝殺出來?
聶雙和倪玉在遠處,有些害怕的望著凝昭和聶長卿。
兩人倒是很坦然,抹去了臉上的血跡,抬起頭,望向白玉京樓閣露臺。
樓閣上,陸番的面容在木欄後浮現。
聶長卿和凝昭上了樓閣。
渾身是血的他們站立在陸番的面前。
“公子。”
兩人垂首,道。
“怎弄得這般狼狽?”
陸番的輪椅自動轉向,對著凝昭和聶長卿,微微挑眉。
“上古煉氣士的凝丹,我們取得了,可在歸來時,出了一些意外。”
聶長卿開口道。
“有人暴露了你們得到凝丹之事?”
陸番靠在輪椅上,肘子搭著輪椅護手,撐著下巴,眼簾微抬,淡淡道。
“是。”
聶長卿頷首。
凝昭抿著嘴唇,沒有說話。
“那人呢?”
“斬了一臂,被救走了。”
“奴婢辦事不利,請公子責罰……”抿嘴的凝昭,開口。
陸番卻是擺了擺手。
“公子我脾氣那麼好,像動不動就說責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