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塑神像,王動還真沒有這項手藝。
那就只好去三山縣城,可是一想到三山縣城的那些小媳婦、大姑娘見到他,熱烈的幾乎要把他生吞活剝的場面,王動打心底就打怵。
要不然,明天再說。
不,今天的事情要今天做。王動心中堅定的聲音,打散了他的懶惰。
布莊的李老爺明天就來燒香還願······
就算找到了雕塑師,想必一晚就讓他雕塑一個高一丈的神像,應該很困難。
王動坐在泥丸宮的大門的臺階上思考了一會兒,突然間眼睛一亮······
解鈴還得繫鈴人,解決明天布莊李老爺燒香還願,當然還的找李老爺。
可是李老爺住在城內,王動去李老爺門上,仍舊免不了被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們的覬覦。
對此王動早已總結出經驗,只要不是購物或是其它原因需要在三山縣城裡悠悠達達,王動就不怕。
只要定好目的地,王動就會用略快與常人速度直奔目標,這樣以來,不僅那些久藏深閨的大家閨秀趕不上他,就算那些為了生機在街上拋頭露面的小戶人家的閨女,也都只能望著他的身影無能為力。
王動在三山縣大姑娘、小媳婦圈裡,不止一個名字,白白淨淨小道長,如意偷心小郎君······
風一樣的男子······
······
田師兄與陸師兄輪流的提著赤發馬精,每御風飛行三四百里地就找個隱秘所在落地喘口氣,休息一會兒。
兩人御風飛行了一下午,歇了好幾次,終於飛到了他們熟悉的所在,距離華山劍宗五百里路左右的祁山,華山山脈最東南的一個小山頭。
終於安全了,師兄弟兩人都暗自長舒了一口氣。由於一路上要小心戒備有馬精的同黨劫道,還要一點都不敢懈怠的趕路,兩人是即心累,也體乏。
現在到了自家的地頭,終於可以好好歇歇。田師兄聚音成線告知了陸師兄一聲,兩人找了一塊裸露的山石隨即從空中落下。
把馬精隨手扔在地上,陸師兄拿出隨身的水囊遞給了田師兄,田師兄也不推託,拿過水囊仰頭就喝。雖說兩人現在已經是身在祁山,算是到家門了,基本上不再會遭遇危險。
可是不到華山劍宗宗門內,就不能算作是完全的無恙,現在還不是虛頭巴腦、你推我讓演繹兄友弟恭的時候。
田師兄‘咕嘟、咕嘟’的喝了幾大口,就又把水囊遞還給了陸師兄,伸手抹掉了嘴角的留下的水痕,就四處撒摸想找個乾淨的所在,坐下休息一會兒。
就在這時,田師兄的餘光突然撒摸到,馬精竟然掙脫了無法無天網,悶不聲對著距離他最近的陸師兄,打出了他聚集全身力量的一拳。
看這歹毒的勢大力沉的一拳,如果真打倒了陸師兄的身上,陸師兄絕對是九死而無一生。
阻擋已來不及,田師兄奮力九向陸師兄撲去,用力推開了陸師兄,這時馬精用盡全身力氣的拳頭也到了,只聽得‘咚’的一聲,馬精的拳頭打在了田師兄的左肋處,田師兄頓時感覺一股洶湧澎湃的力,透過左肋處進入他的身體,瞬間就席捲、肆虐了他的整個身體。
馬精的這一拳,至少打斷了田師兄的二十多根骨頭,打的他的經脈寸斷,致使他的體內沒有一處完好的地方。
即使受了如此嚴重的傷害,田師兄仍舊牢記自己的使命,師妹的重託,那就是堅決要把馬精押送回華山劍宗。
田師兄張口噴出了一大口血,仍舊頑強的反轉身軀雙手抱住了馬精力氣盡出的拳頭,似乎是田師兄的勇猛嚇住了馬精,趁著馬精被抓住拳頭呆愣的功夫,已經回過神來的陸師兄,伸手拔出身上劍,奮力的一揮,馬精那顆碩大的頭顱就斷離開了身軀。
頓時一股鮮血如噴泉,從馬精脖頸的斷裂處噴湧而出,澆了田師兄一個透身。
看著全身從頭到腳,被馬精和他自己的鮮血完全塗抹了的田師兄,陸師兄大叫了一聲“田師兄······”,上前一把就摟住了他幾乎已經癱軟的身軀。
都沒有去查探田師兄是否還有氣息,掏出對陸師兄來說極其珍貴的金還丹,強行捏開田師兄的嘴就把金還丹賽了進去。
修真就是與天爭命,你想想都與天爭搶了,天還能讓你順風順水?
因此修真者打打殺殺是正常,如金還丹這般只要人還有一口氣就能吊命的丹藥,就成了修真人士的必需品。
金還丹是吊命丹藥中比較高階的丹藥,如陸師兄喂到田師兄嘴裡的金還丹,起碼能吊人性命十二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