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裡面的人倒是沒有急著關,或者乾脆瑟瑟發抖。
倒是張飛玄在那愣住了。
他眼中莫名,不知道下了什麼決心,擠出了一個微笑來:
“姑娘,你莫急,我長得是不是很俊,你只要回答我的問題,你想怎麼樣都行!”
窗戶內站著的人,五大三粗似有王奇正一般寬度,肥頭大耳,刮一下能吵架,甚至下巴還有青須痕跡,看著也不知是男是女。
這人如今,正雙眼泛光的盯著他。
旁人分不清,張飛玄對女人還是分得清的。
這是個女的無錯,也是個人類。
以自己之魅力,下那麼大決心,不可能問不出話。
那肥頭大耳之女子聞言怔了怔,雙眼光芒更是大亮,伸手反去抓張飛玄衣領,嚎出一個粗豪嗓音來。
“好啊!君蘭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奴家單身三十年,還沒嘗過男人味呢,小哥哥,待會吃我的時候,溫柔一點!”
“你幹嘛!你鬆手!我動手了啊,別別.你別過來!”
張飛玄面色大變,一身九階實力,卻在那粗大的手臂下顯得嬌小無力,一下子失了方寸。
“行了。”
宋印搖了搖頭,走過去順手將張飛玄提溜下去,對著裡面之人拱手施了一禮,“姑娘,有禮了。”
這‘姑娘’更愣,上下打量了宋印一眼,奇道:“你是人?”
“自然是人,姑娘莫非以為什麼?”
“奴家以為.”
她掃了眼在那驚魂未定的張飛玄,又往側方看了眼其他人,“奴家以為是鬼呢。”
說著,她也不知是遺憾還是安心的鬆了口氣,“原來是人啊。”
而後,她又看向張飛玄,想到了什麼,變得柔聲細氣,帶著莫名的期待:“你剛才的話可作數?”
只是這柔聲細氣,聽著也是豪邁異常,讓張飛玄一個激靈。
“我不.”
張飛玄剛想開口,卻見那人又擺了擺手,“算了,若是鬼倒還好,吃了奴家便是。人的話,你這如意郎君,怎看得上奴家。”
“你拿我當鬼?”張飛玄奇道。
姑娘朝天看了眼,指著這漸入黃昏之天,道:“這個時辰是沒人出來的,都是家家戶戶關著門,你們這個時辰在外面,奴家當然以為是鬼了。”
姑娘叉著腰,嘆氣道:“奴家爹孃前幾日剛沒,連棺材都沒準備,更別說守孝了,你們又找上門來,便想著死了也下去陪爹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