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主動出擊,擒獲元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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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酒店,大家圍在一起又議開了。“我們還是上門做掉他算了,那樣簡單點,這樣跟著他誰知道那一天才能找到下手的機會?”火龍開起了炮。
“你認為怎麼樣?”我轉問高海。
“侯寬在村裡是有號召力的,我們進村就怕驚動了他村裡的人,他們人多,我們可能頂不住。”高海還是慮顧道。
“他人多,但都是些吆喝的人,有什麼好怕的?我們九個人都是同一條心的人,怕個卵他,就是要去他的地頭跟他玩,他才心甘情願服輸。”阿堅道。
“侯寬這個人本身就不是膽量很大的人,為人也不仗義。他只是腦瓜靈活點,出來混的時間比較早,在外面認識的人比較多而已。其他人見他在外面認識的人多,以為他有料,就聚到了他的身邊,慢慢的越聚越多,就把他抬了起來。其實聚在他身邊的人都是些有奶便是孃的人,要說真心朋友他是一個都沒有的,他也沒有打過什麼硬架,捨命幫過人,生死兄弟沒有一個,跟他這樣外強中乾的人較量在那裡都不存在問題,不怕,就上他家幹他。”我說道。
“對!就上他家做客,看侯寬能玩出什麼東東(東東:花樣)來。”飛文說道。
“就這麼定了,上門會會這那傢伙。”大家聽了附和道。
“我現在就去侯寬的家看看他回來了沒有?”大個來了勁。
“不用去,那那傢伙這麼晚才出門,應該沒有這麼快回家,反正我們也不在乎這一晚,等一下找個好酒家吃頓大餐,晚上上夜總會聽聽歌放鬆放鬆,明天早上幹他也不遲。”我說道。說罷,問高海:“侯寬家裡有幾個人?
“他倆公婆和兩個小孩。他老婆有間小餐廳,早早就去餐廳忙碌了,小孩一早就去學校。”
“明天見了侯寬,他一抵賴,即刻劈了他,劈完馬上撤退。記住,他一抵賴,以最快的速度動手,無需等我發命令,”我佈置道。只要劈他,不愁他不打電話給我求和。
第二天早上九點多,高海帶隊直奔侯寬的家而去,到了侯寬的家門口,眾人躲在門口一米開外的牆邊。高海上前敲門,敲了七八次,門吱丫的響起開啟了,那傢伙滿臉惺鬆的樣子,看來還沒起床,可能是聽見敲門聲才起床的。
門一開,我就鑽了進去,眨眼間阿堅他們都進了房間。這時侯寬可能意識到爆局了,臉剎那間變成了青白色,他強裝出高興的樣子道:“大家進客廳坐吧!”
“阿揚,你們上來又不給個電話我?我給你們訂好房,你們在房間等我就行了。”進了客廳,候寬邊找茶具邊說道。
“你坐下來我有事要問你。”我看著這個笑面虎,懶得跟他兜圈子,指著沙發道。另外一個不想兜圈的原因是儘快讓他選擇是和還是對抗,和,我們就安全了,對抗,劈了他即刻走人,這樣也安全。如果給他長時間選擇,要是有人上他家,他選擇對抗就會麻煩很多。
候寬左右環視一下抽出刀把他圍了起來滿臉殺氣的阿堅他們,很不自在的坐了下來。
“侯寬你好好給我聽著,我做事喜歡乾脆,是什麼就是什麼,不喜歡躲躲閃閃,不喜歡把事擴大化,你給我聽清楚了,你和豪晉設局千高海,後來把我也拉扯了進來,算你們不走運,你不要以為我是傻瓜什麼都不知道,你千萬不要跟我說‘我不知道’這四個字。我告訴你,你前天下午一點多出門後直接去了一間小廠,在那裡呆了一個多小時就往鎮上去了。昨天下午你兩點多出門,在去一條村子的路上碰了騎腳踏車的人,是不是?你別以為我對你的行蹤不知道,我要做掉你前兩天就可以做掉你,上你家跟你聊就是想跟你好好決解。實話告訴你,豪晉的家在那我都查清楚了,他家在××鎮××村,家裡建了一棟四層樓,名叫章路勳,他家附近的人都叫他‘默頭’,是不是?”我盯著侯寬一口氣說完。
侯寬一聽渾身打顫,知道抵賴下去後果很嚴重。乖乖地把整個千局全供了出來。整個千局的設計與我的判斷大體相同,沒有太大的出入。
侯寬供完,低垂著頭忐忑不安地等我的反應。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你還算老實,我不動你,這件事你給我處理好了,你和豪晉什麼事都沒有,處理不好你們兩個有家不能回,怎麼處理得我心服?你是跑江湖的你知道。”
“阿揚,錢我們一定退回給你,你們的做事費(抓他期間使用的費用)要多少你報個數。”侯寬忙介面道。
“我們三天的費用你算都能算出來,給回我們多少,你跟豪晉商量,大家都是出來混的,我不想逼死你,你給多我我也不要,但你也不要讓我虧就行了。現在你把豪晉在外面的住址和和他比較好的朋友的住址、姓名、電話寫下來給我。”我對候寬道。
“我會做的!我會做的!沒問題!沒問題!”侯寬忙點頭道。看來“薑還是老的辣”真的一點不假,“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句話在侯寬身上得到淋漓盡致的展現。
查清了豪晉在外面的住址和社會關係後,侯寬撥通了豪晉的電話,把事情敗露的事給豪晉講了一遍,豪晉知道大勢已去,讓侯寬把電話遞過給我,我接過電話對豪晉廢話不多一個:“我不敢做的事,我從來不對別人說我要做,但我一旦說要做,明知是送死我也要做到底,你不要把我的話當作耳邊風就行了。我的錢你有膽量不給回我也行。”
“阿揚,我解釋什麼也沒什麼用,總之對不起了,我馬上把分了的錢籌集起來,籌完馬上派人送過去給你,另給賠償兩萬元你們辦事的費力給你們,你看如何?”豪晉說道。
“沒問題,你叫人儘快送過來吧!我拿到錢後,我們的冤仇就清了,我一刻沒拿到錢,你還是我的仇家,你最好快一點,那樣對你好點。”我冷冷的道。
從此以後,高海和侯寬再沒有來往了,反而侯寬和我做起了比較好的朋友,但不是死黨的那一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