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下人便領著平陽來到書房。
平陽臉色憔悴蒼白,衣衫凌亂不堪,眼底隱隱透著幾分倦怠與癲狂,但整個人卻如同壓抑許久終於找到釋放口般,流露出一種病態而扭曲的狂喜,彷彿手中掌握著一把足以逆轉局面的利劍。
太子居高臨下地望著她,語氣透著不耐煩與威脅:“平陽,你究竟有什麼情報想要告訴本殿?如果你敢戲耍本殿,本殿一定會讓你後悔莫及!”
平陽毫不畏懼,甚至揚起嘴角,露出一抹古怪的自信,她迎著太子的視線,聲音緩緩......
頃刻間,他身上所有的觸手都瘋狂顫抖起來,憤怒的情緒席捲代行者的內心。
禮堂各個角落裡隱藏的警員,或者其他人,紛紛開始不自覺的吞嚥口水。
河邊柳樹下,唐糖拗斷了一節柳條,扯著新發的嫩芽往河裡扔著出氣。
“你急什麼?是耽誤你什麼好事了嗎?”秦皓冷笑,如果說之前還在懷疑包婧怡是誰擄走的話,那麼現在可以百分百確定包婧怡就在東方隱的手裡。
“九九,你們沒事吧?”蕭鳴瀾上前,剛握住宋清音的手,就聽見對方唉喲一聲,倒抽了一口冷氣。
蜜獾被帶進了庇護所,它的傷口很嚴重,需要立刻上藥,之後包紮。
“果然是變戲法。”唐糖附身趴在窗臺上,雙手交疊墊在下巴下面,說話的時候隨著下顎抖動,頭也跟著一顫一顫的,髮梢尾端的鈴鐺更是發出輕悅的‘叮叮’聲。
她見過特別血腥的畫面,也不過如同之前林雄擊斃那兩個護衛般,一掌將兩人的五臟拍碎,吐血而亡罷了。
如果以後錢進真做了家主,有這麼一位實力強絕的大哥幫助,對於錢家實力提升,也是大大的助力,勝過那些損失的溪流境。
收拾好,一把火將這寨子變為灰燼,土匪們被繩子捆起,一個連著一個。梨落在後面監督,秦剛在最前封領路,劉建與大丫在中間,這裡安全。
“牧戈,從明天開始我就讓你好好體驗一下什麼叫做生不如死。”陸戰邊走邊咬牙切齒的說著。牧戈沒接茬兒。他可不傻,這時候說什麼都是火上澆油。
何況,此時的白雨,造化境早已由剛突破時的初階,上升到了中階偏上。在白雨即將存在的未來茫長歲月當中,他必然將突破終極,達到造化境巔峰狀態,重現巫族第一代巫族守衛的真正實力和風采。
牧戈在得到趙宏海的保證之後也就放了心。他相信這件事情趙宏海是不知情的,更甚至梁雪燕的行為只代表她自己或者梁家。既然趙宏海已經做出了承諾,那接下來的事情應該就不用自己操心了。
吃飽喝足,大家就開始唱起了軍歌,表演起才藝,歡笑聲讓這座海島變的熱鬧起來。
此刻這隻野豬彷彿撞到了無形的空氣,四條腿無論多麼用力,都無法前進分毫。
自己剛剛才打出一點優勢,現在就立馬被下路雙人組給送了出現,這點著實讓他頗為氣憤。
“我怕欺騙,尤其是我在乎的人的欺騙。因為那會讓我質疑整個世界。”今天的袁淼似乎有些不同。
一個多月的成長和領悟時間,對於魔神這種造化境的終極強者來講,已經足夠了,足夠到讓他知道孰輕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