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個頭笑!”白幼薇一個枕頭砸過去!
沒砸中,談笑一溜煙跑了。
一邊跑一邊還在告狀:“墨哥!薇薇又在發脾氣了!——”
白幼薇:“……”
靠,她真不是故意的!
……
整個下午,沈墨沒理白幼薇。
當然不是完全不理,白幼薇叫他,他會過來,白幼薇要喝水,他會去倒,白幼薇要下樓,他也會抱她下去。
但是一句話不說,連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
這讓白幼薇很不舒服,同時又有點新鮮,心裡想著他之所以會這樣,歸根結底還是因為擔心她,看來自己變成玩偶的話,對他的刺激不是一般大。
想著想著,決定心胸寬廣一回,原諒他的無禮。
何況……
她看了眼壁爐旁邊烘烤的白裙子。
他都幫她洗衣服了,她怎麼捨得生他的氣呢?
沈墨在後門外的屋簷下找到一堆砍好的木柴,他抱進來一堆。木柴很潮,有的上面甚至生了蘑菇,被他抱在懷裡莫名滑稽。
白幼薇看著他笑。
然而這笑容沒能打動男人。
沈墨面無表情放下木柴,在壁爐前烘烤乾燥,以防壁爐裡的柴用光後沒得燒。
他蹲在壁爐前,黑眸映著火光,手臂肌肉線條流暢,三兩下就把一堆木柴摞成小高塔,井字形,層層堆疊的同時保證每根木柴留有空隙,增加空氣對流,讓它們乾燥得更快。
白幼薇坐在旁邊看他做事。他一板一眼,肅然淡漠的神情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無聲警告,也因此更加冷峻迷人,男人味十足。
她心裡像有根羽毛撩動,忍不住喊他:“沈墨。”
沈墨轉頭看她,微蹙的眉頭帶著疑惑。
“如果有一天,我變成玩偶了。”她盯著他的眼睛,認真問,“你會為我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