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參加完蟠桃大會回了月老殿,拎著將離的耳朵從內室走出來。
“哎,疼疼疼疼,快快鬆手,耳朵要掉了啊啊啊啊!”
將離捧著自己被月老捏在手裡的耳朵,大聲求饒。
“月老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計較了,啊啊啊疼疼疼疼!”
將離不說話還好,一說話,月老手上的勁兒又大了幾分。
月老默不作聲的拎著將離,把她從殿裡拎到姻緣樹下才鬆開手。
將離的耳朵終於得以解救,她揉著自己的耳朵,耳朵已經發紅髮燙了。
“月老你揪我耳朵幹什麼,疼死我了。”
將離抱怨著說著,一臉埋怨的看著月老。
“你還說啊你!你看看你今天都幹了什麼事?”
將離以為蟠桃大會上月老訓過她就已經算是放過她了,可曾想,月老這會兒可又翻起舊賬來了。
“那我又不是故意的嘛,再說了,我哪知道他是什麼東木上仙嘛!”
將離一臉委屈地說道,企圖扮可憐讓月老饒過她。
“哎呦我的個神啊,那可是東木上仙,整個九重天的神仙都得敬他幾分!”
月老看著將離試圖逃避責任的樣子,痛心疾首的說著。
我丟,那什麼東木上仙的仙職那麼大麼?將離在心裡腹誹著。
“你可長點心吧,以後要是在這天庭之上再見著東木上仙了,都得把禮數行周全了,別再出什麼岔子了。”
月老恨鐵不成鋼的用手指戳著將離的腦門子,直到在將離的腦門子上戳出個紅印印來。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您老別戳了,我這是腦袋。”
將離躲避著月老的動作,邊開口制止。
“你現在就把這一批凡間有情人的紅線給我牽了,把名字也給我對照著整理出來。”
月老指著姻緣鏡一旁的一堆亂糟糟的紅線堆,對著將離說道。
“啊!”
將離瞅了一下月老手指的地方,立馬開始仰天長嘯起來。
那不正是她第一次來,月老讓她打下手,她失手弄亂的一堆紅線嘛,月老明明已經重新整理了一份,現在卻還偏偏要她把那堆紅線給整理出來,那不是給她找事做嗎?
“不準用法術哦!”
月老就十分喜歡看將離這種崩潰了的樣子。
月老說完伸手朝將離施法下了一個禁制,就揹著手大搖大擺的走出了月老殿大門,八成是去找隔壁的太上老君下棋去了。
將離感覺自己周身仙力就像一下子被鎖住了一樣,伸手施法,沒有一點反應。
“啊!這該死的老頭!禁了我的仙力!”
月老已經走出月老殿好遠了,聽到身後月老殿中傳來將離氣急敗壞的咆哮,眉心一跳,便立馬加快了離開的步伐。
將離拆了大概有半個多時辰的紅線了,可是那結就像是用膠水粘住了一樣,死活拆不開。
將離覺得月老禁了她的仙力似乎是多此一舉了,哪怕是她用仙力都不一定可以拆開這些亂成一團的紅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