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雕塑家盯著那尊美麗的雕像,眼睛不禁泛起了一層水霧。
“這個青年一定也暗戀著她!”
白郎心裡暗自思忖,然後一言不發地走開了。
一個破敗不堪的窄窄小巷中,有家小酒館,名叫實惠酒店。這一天,臨近十一點鐘,店裡走進一名男子。
這名男子穿得破破爛爛,他醉醺醺,東倒西歪地走近吧檯,嘴中的酒氣沖天。
“喂!上酒!來人吶!”那男子高聲呼喝著。
“請交錢!”侍者說。
那男子掏出他的皮夾,鈔票把他的皮夾塞得滿滿當當,他從中抽了一張扔在吧檯上。
此情此景,讓一個名叫沈葉的男子盡收眼中,他是一名遊醫,一身上下,倒也整齊乾淨。
沈葉湊上前去,在那男子一旁坐下。
“大佬!來把牌?行不行?我叫做沈葉。”
“行呵,大夥都叫我“經得輸”,我的原名都沒它響亮。”
隨後,這兩人去酒館的密室玩牌。這一夜,那名男子將二千元輸掉了。
第二天晚上,那名男子又走進這家酒館,依舊輸掉二千元悻悻離去。
到了第三日晚上,他沒有去耍紙牌,而是一直在喝個不停,並且總在自言自語。沈葉聽到他在翻來覆去唸叨著“鹿園”這個詞。
沈葉雙目為之一亮,他攙扶著東倒西歪的“經得輸”走出了小酒館,來到一條小河邊,扶他坐到河邊一條小路的椅子上。
“經得輸!倘若你再胡言亂語的話,安保會將你抓走的!”
“你講什麼?什麼安保?……憑什麼抓我?”
“你酒後吐真言,反反覆覆地講‘鹿園鹿園’,那可是剛剛發生過怪異謀殺案的地方。你必定與那件案子有所牽連,要不然怎會有這麼多的鈔票?”
“你在瞎編!那錢是別人送我的!”
“是什麼人送給你的?”
“這個……我可不能講出來。”
“為何給你這麼多的現金?”
“這也不能告訴你!”
“這人真是不好糊弄!”沈葉心中暗想,隨後他假裝出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既然這樣,你不願意如實講出,那我可要對你講明白,據報紙報道,不久前,在鹿園,有一個裝著大梱鈔票的灰袋子丟失,肯定是你偷了吧?”
“你胡說,那案子與我毫無關聯。”
“休要欺瞞我!你這些票子從何而來?統共有多少?”
“共有五萬元!”
沈葉眼睛睜圓了,這可是一筆數目可觀的錢財。他注視著那映在河水水面上的夜景,一聲也不吭。原來,沈葉就是那群竊取灰布袋人中的一員。
街頭浪人沈漢林和沈暢志負責竊取灰布袋,沈葉則駕駛著那輛小卡車,打算竊取成功之後便一同逃之夭夭,而結果卻是沈漢林遭到槍擊而亡,沈暢志也身負重傷,那灰布袋也就下落不明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