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任地方更是兩袖清風來,滿肚肥腸去。來的時候騎驢上任,走的時候身後卻大批馬車牛車裝載民脂民膏。來時無人迎,去時萬人送,不只是劉家村和小賀村,二人任職過的地區都深受其害,苦不堪言。
而劉肥圓和其父親更是兼併土地,為禍地方,劉家村和小賀村原本生活幸福美滿,人均土地眾多,本以為出了做官的讀書人,會讓鄉親們日子過得更好,沒想到卻是養虎為患。
所以,這三萬多兩雖然不少,但數目卻不太對勁。劉家的財產絕對不止這些,而且還沒有找到地契。
屈子辰命令王大教練等人,在院內巡視,做飯,餵馬,自己帶領張龍趙虎等人,又來到大廳內,進行新一番的酷刑審問,劉肥圓卻是一口咬定只有這些錢。
屈子辰也來了脾氣,眼看常規的刑罰沒用處,便喝道:“來人啊,用水刑,給我用醋!拿溼毛巾和醋來!”
劉肥圓聽聞便開始左右掙扎,大叫:“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不過都是徒勞,繩子綁的很緊,溼毛巾和兩大罈子醋也很快就被找了出來。
“你們給我按住他,張龍,給我倒醋!”
黑褐色的醋傾倒在蓋在劉肥圓臉上的溼毛巾上,劉肥圓奮力掙扎,奈何被綁在木架上,還被人牢牢按住。
一罈醋倒完以後,劉肥圓已是狼狽不堪,但還是還是咬牙堅持,緊接著第二壇醋倒了下去,剛倒完,趙虎便跑過來說道:“報告大人,我們又找到四大壇醋,比剛才的罈子還大,醋更酸。”
聽到這番話,劉肥圓終於扛不住了,那種快要窒息和淹死的感覺,他是再也不想經歷了,也沒了一開始的硬氣,害怕再次對他用刑,一邊吐醋一邊說道:“我說,我說,別倒了,再倒就死了。”
屈子辰走到身前蹲了下去:“說吧,這回誠實點。”
劉肥圓問道:“我說了,能饒我一命麼?”
“趕緊說,若是還不老實,就倒醬油!”
“我說,我說!大部分的錢和地契,都放在村外我家的墓地裡。”
“給他鬆綁,看看有沒有地窖什麼的,先把伙伕和廚子都用抹布塞上嘴,綁好,扔進去,再用石頭堵住洞頭,先不能放出來。剩下的護院和管家,親戚什麼的,好好審一審,審完就都殺了吧。到時候王大教練帶幾個人守好這,我們跟劉肥圓,去墓地一趟。”
“諾!”
說罷,屈子辰便找了幾個空房間,開始著手審訊劉家的管家和護院,和劉肥圓的親戚。還真審問出不少訊息。
比如,劉肥圓是個變態,喜歡折磨.女人,本身很有錢,但還是喜歡壓榨村民本就不多的財產。
不止是在附近的城裡的青樓梨園買女子,人家不賣,他便讓手下找茬。鬧出了事,便給官府,上下打點,送禮送錢賄賂擺平,官府裡的人,收了他這個宦官之後的好處,也得給些面子。一些無權無勢的老闆,奈何不得,都深受其害。
他還在收成不好的災荒年間放貴利,還不上就搞得人家家破人亡,勉強還的上的也得不好過。
附近村裡,村民家中若是有較為美豔的女子,那就更慘了。無論人家是否婚配,是否有家庭,都會想盡一切辦法,不擇手段的弄到手中,不是搗亂弄的人家收成不好,交不上租子,只好向他借貴利,借糧食。
而村民也不得不向他借,不論以後如何,現在總歸還是要活下去,還是要吃飯麼。最後人家問他借的是1貫,還的時候,被他說成10貫,一石糧食被說成十石,若是還還的上,便再次加倍。
左右兩個村子裡沒幾個人認識字,而識字的也不至於淪落到向他借錢借糧食,但也不敢站出來反駁他,籤的字據也是他寫的,裡面的玄機還不是他想怎麼說,便怎麼說。
要麼便是藉口他強搶民女的時候,其家人不從,和劉家護院糾纏的,或者是直接誣陷其家人弄傷了他手下,讓其賠償高額的湯藥費。如果拿不出來,就還得向他借貴利,或者乖乖把人送到劉家大院,任她宰割。
一段時間玩夠了以後,便讓手下的人繼續玩,一番折磨後,如果還有一口氣,就送回去羞辱其家人,不過大部分在他變態的折磨下,都已沒命活到那個時候。這些年來,劉家村和小賀村被他以各種方式弄死在手上的良家婦女和黃花大閨女,不少於兩手之數。
知道這些劉肥圓的後,屈子辰更加堅定了把劉肥圓剩餘價值壓榨乾淨後,就將其殺掉的想法,不過他只留下了劉肥圓的命,至於劉家的親戚,管家和護院,這些人也沒有好人。這些年來,跟著劉肥圓竟幹些欺男霸女,強取豪奪的事,壞事做盡,如果不是劉肥圓還有用,屈子辰也不打算留著這個壞事做盡的人性命。